饒初柳急了,飛快推開門將茂茂放出去,又飛快跑回來抓住浴桶想連人帶桶帶進空間,但鄔崖川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抗爭,她只帶了一隻桶進去,再出來一看他已經躺在了地上,像是一隻蝦弓著腰翻滾著,表情痛苦不堪。
饒初柳都快急瘋了,想著乾脆自己強來,撲過去卻又被一道靈盾擋住——沒錯,都到這個程度了,他居然還強忍著難受分出靈力來抗拒她,她這個沒中情咒的額角青筋都跳了跳。
看著青年越發顫抖的身體,饒初柳又氣又心疼,眼眶都酸了,聲音也帶著哽咽,「崖川,別這時候時候賭氣!」
鄔崖川重重喘息著,身體快要爆炸了,但他眼神死死盯著饒初柳,眼中的情緒複雜到她一時都辨認不出,說幾個字就控制不住地深深吸氣壓抑燥熱,「不是、想結束、嗎!為何、還這樣、對我!」
饒初柳:「……」
雖然她啥也不知道,但師姐師兄們辛苦布了這個局,既得利益者是她,這鍋她得背!
「我不甘心!」饒初柳手貼在靈盾上,卻不敢做出太嫵媚的姿態,生怕鄔崖川會憋得更難受。她閉了閉眼,艱難擠出一個笑,故作輕佻道:「我守了你那麼久,就算要放手,我也得把你的元陽拿走。」
鄔崖川悄悄鬆了口氣,但因著他不停在喘,倒是根本分辨不出來,「你師姐、說與你、無、無關!」
「這話你也信?我師姐這麼做對她能有什麼好處,那自然是受不住我懇求,才應下了的!」饒初柳試圖攻破靈盾,靈盾一震再震,卻始終沒能破開。
看著鄔崖川臉色都快紅得發紫,她聲音都染上了哭音,「你能不能別倔了!」
「合籍!」鄔崖川聲音中都帶著狠勁兒,或許因著這股幾乎要把自己毀滅的狠戾,他聲音都重新清晰起來,「你答應跟我合籍,我不計較這次的事,否則我寧死也絕不與你雙修!」
饒初柳僵住了。
她臉色也頓時漲紅起來,很想質問他怎麼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跟她博弈,但想想他淪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她,她嗓子就像被黏住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眼看著鄔崖川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修長脖頸上的青筋跳動地越來越厲害,她再也沒辦法等下去,咬牙道:「我答應!」
反正現在撐不到發誓,就騙騙他吧。
不等鄔崖川反應,她再次重複一遍,「我答應跟你合籍,你把靈盾撤下,跟我回空間解決情咒的問題,我還要雙修提升修為的,你總不能讓我以後用不——」
話音未落,滾燙的身體撲了過來,下一瞬兩人就落在了紅綃帳內。
衣裳一件件丟到地上,紅綃帳落下,不多時,紅紗顫動起來,四角掛著的銀色細鏈搖晃著與地面相觸,發出清脆的響聲,與水聲跟低吟曖昧的相互奏鳴。
饒初柳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她恨恨咬住了身上這人的肩膀,就感覺他原本慢條斯理的動作驟然加快。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聲音中笑意濃郁,「急什麼?」
饒初柳簡直沒脾氣了。
鄔崖川屬實大補,第一次就讓她修為突破到了金丹三層,但誰能想到金丹的體力都扛不住他,這家伙就像是永動機似的,她好不容易將他丹田裡的靈力吸空了,他運轉兩遍靈力,丹田竟然就又滿了!
這對她本來應該是好事,但架不住饒初柳被他弄得暈暈乎乎,根本顧不上淬鍊身體,只覺得渾身發軟,都已經足足七天了,饒初柳想著師姐師兄們在外面等了足足七天,就感覺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可惡死了。
更可惡的是,這混蛋平時看著正經,雙修時卻非磨著她一遍遍說想跟他合籍!
合什麼合!打死不合!
她扭動著身體,試圖掙扎,鄔崖川的呼吸就又粗重起來,「阿初,情咒又生效了。」
饒初柳:「……」
她信他個鬼!
眼看著幻燈陣又要黑下來,饒初柳昏昏沉沉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他在秘境教她《自在神典》時說的話,她心跳快了兩下,眼底閃過堅定,在鄔崖川又一次結束後,她覆在他背上的手泛起靈光沒入他身體。
青年身體一僵,忽然倒下不動了。
饒初柳感受著頸窩裡平穩的呼吸,鬆了口氣,小心將他挪到旁邊,給他蓋好被子,想了想,又悄悄在他旁邊放了顆浮生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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