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海境宗師要和他做交易?
聶晚風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派人去閬山刺殺許棲畫,回來的死士告知是閬山山匪阻擾,沒殺成,難道那山匪的倒戈是與此事有關?
越茯苓道:「天睛塔既然是本土情報勢力,自然要為了本土的安寧獻力。聶家家主昨日派手下死士,化作劫匪,去閬山劫殺世家家主,致使世家家主垂死,不知這個情報,家主願意用多少靈石購買?」
凌陌央握緊眾生鏡,仔細地看聶家家主的神色。
聶晚風面不改色:「閣下所言何意,天睛塔何許勢力,竟然紅口白牙,污衊於我?」
「是與不是,聶家家主心知肚明。」越茯苓祭出一道鮮血,而後靈力催動,那抹鮮血化作黑影,猶如影子一般,「聶家家主的影子死士,肉身可化作影子。」
聶晚風道:「僅此而已,誰知道這滴血是閣下從哪兒來的,化影的秘法在閬苑城少見,也不是我聶家獨有,天睛塔新門初建,就要得罪我們聶家嗎?那這天睛塔的舊址怕是不想要了。」
裴明月不由看向自家門主,付乾和趙莽則是心潮澎湃,情報勢力的底蘊來源竟然是各大世家!他們以往在閬山當劫匪,打劫的也是各大世家之人,不過以往是用蠻力去搶奪財寶,少不了傷亡,而今只需一張嘴,就能明目張胆地打劫各大世家!
也不知門主的情報是從何而來,他們昨天雖然去庇護了許家家主和侍衛二人,但並不知道當時那批劫匪,竟然就是聶家家主麾下影子死士……
越茯苓道:「既然如此,那這呢?」
越茯苓手一揮,頓時一則畫面出現在書房之中。
畫面中,正是聶晚風燃燒許棲畫的山水畫,命令手下死士扮成劫匪襲殺許棲畫,並陷害穆家的情景。
聶晚風的臉色陡然變了,只是襲殺許棲畫還不算什麼,大不了得罪許家,他們聶家已經出了一位能去古倫教當內門弟子的小輩,許家不過只有個在劍淵當外門弟子的小輩而已,論家族底蘊,兩家相差無幾,得罪許家許棲畫,能斬斷女兒的情思,斷了女兒想把許棲畫帶去古倫教的念想,對聶家也是好事。
但栽贓穆家,這穆家勢力在閬苑城經營多年,盤根錯節,族裡是有煉器師坐鎮,輕易不可撼動。一下子得罪兩大家族,對尚在閬苑城的聶家,絕無好處。
聶晚風頓時後悔當時說了這麼一句話,嫁禍穆家的招數不可謂不粗糙,不過四個字而已,他要為這四個字付出多少代價!
這情報勢力就在眼皮底下,若要壯大,他們各大世家必然會被盯梢,豈不是今後商議要事,都需要再三隱匿才行?
現在知道了這個還為時不晚。情報勢力公認的難建,一旦建立,就很難拔除,若是拔除,必定傷筋動骨。
誰也不知道這情報勢力底蘊多少,它隨便吐出點什麼,都能讓參與剿滅的勢力聲望盡毀。
若這個情報勢力無法剷除,早早和這情報勢力打交道,日後買其他家族的情報,或許就方便了。
聶晚風鬆了神色,道:「這個情報,天睛塔應該沒有賣給其他人吧?」
越茯苓露出些許笑容,威儀依舊:「天睛塔想要長存,自然不會在起步之初得罪各大世家,當然,若您拿不出足夠的價,這情報我等便會賣給其他有需要的人。」
聶晚風笑得眼角堆起慈祥的褶子,道:「這樣分散買賣得的報酬,自然不及一次賣斷,既省時又省力。五百靈石,這情報,我要了,還請門主銷毀證據,莫要告知他人。」
越茯苓道:「三千上品靈石。」
聶晚風脫口而出:「三千……上品靈石!?閣下是在搶嗎!」
越茯苓道:「是聶家數百年基業,不值嗎?」
最後聶晚風真的拿出三千上品靈石的時候,連裴明月都難以淡定,付乾已經忘了呼吸,情報買賣這麼來財嗎!這要他們搶劫多少年多少次,才能得到這三千上品靈石!怕是這輩子都搶不到這麼多!
趙莽繼續虎著臉,生怕自己破了功,妨礙了門主的好事。
越茯苓拂袖便將所有靈石收入囊中:「三千上品靈石已經不少,但也絕對不多,如果再有其他人或勢力給出更高的價碼,本門主也還是會賣這個情報。」
聶晚風沉著臉,收靈石的寶物有許多,有靈石錢袋、儲靈玉、納戒等,一個比一個昂貴,也不知這個天睛塔門主用的是哪一種,故也不知天睛塔底蘊如何,但這位門主手段過人,怕是這天睛塔日後會成為閬苑城頭頂的陰雲,還是得想辦法處理了才好。
越茯苓帶著三人,瞬間消失在聶家書房之中,就在聶晚風眼前。後者乃是化形境大師,卻根本看不穿這些人的遁身之法。
聶晚風拳頭緊握,目光陰沉:「天、睛、塔。」
凌陌央從鏡子中看到他的神色,一派怡然。
回到閬山,裴明月、付乾、趙莽的神色徹底變了,如果在此之前,他們還對情報勢力有所質疑,現在已經徹底折服,用情報去打劫世家,還有什麼比世家更來財!
越茯苓聽他們歡喜,心道按照宗主的意思,比世家更來財的還有,只是現在的天睛塔尚且沒有那樣的實力。她走到看付乾身後,手指摁著他第一節 脊柱處,付乾頓時嚇得動彈不得,不知門主此舉何意,越茯苓對著他背後的傳聲紋道:「閣下若有興趣入天睛塔,可以來閬山此地找本門主,若是將閬山之眾的消息隨意亂傳,別怪本門主不客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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