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央轉過身,拉過許棲畫,一股大力襲來,許棲畫被拉得轉過身,背靠在石壁上,他乃是辟海境,竟然沒抗住凌陌央聚靈境的突然一擊,凌陌央欺身而上,緩緩靠近,酒香撲面。
許棲畫按下上翹的唇角,偏過頭,耳根發紅,道:「你、你喝醉了。」
凌陌央近距離看著他白皙細嫩的皮膚,想一口咬上這脖子,她為了這個人,隱姓埋名這麼多年,前前後後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告訴她,只要她動心,對方就會死,對方之所以失去仙脈,都是因為她。
她怎麼可能動心。
她只是來人間走一遭。
只是想隨便找個看得順眼的人,成個遲早會分道揚鑣的親,最後順順利利地進至仙秘境尋求成仙契機,最後風風光光地飛升仙界罷了。
她想盡辦法給對方續命,結果對方之所以雲端跌落,病骨沉疴,求天拜地,被家門嫌棄,同輩踐踏,孤苦無依,痛苦不堪,全是因為她!
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因為喜歡這個人。
但對方的一切苦難,都是因為他們是姻緣線的兩端。
所以眼前這個人,對她是真心的嗎,就算眼下不是真心,遲早也會將一顆真心交給她?
凌陌央眸光模糊,她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
許棲畫被她按在石壁上,見她近在咫尺的臉,一時沒有動彈。
呼吸似乎都靜止了。
凌陌央捧上他的臉,吻住了他的唇。
許棲畫瞳眸睜大,呼吸凝滯,他背靠著石壁,感受到對方青澀的挑逗,微微僵硬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
可不等他抬起手來,有所回應,面前的女子狠狠咬了他一口,抽身後退了兩步,嗓音冰冷:「許棲畫,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許棲畫怔了片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凌陌央呼吸顫抖了下,正背對著他,甩開了他的手。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山洞。
門外傳來貓叫的聲音,等許棲畫踉蹌著出去的時候,只看到洞穴旁邊的灰貓,凌陌央已不知去向。
許棲畫恍惚地回到住處,凌陌央的住處緊閉,第二日也沒有人出來。
到了第三日,去了宴會坐席,也不見她,許棲畫心裡莫名空了一些。
一日的盛宴,凌陌央都不曾出現過,許棲畫心裡沒來又有幾分焦躁。
他飛快回到住處,猶豫了許久,還是站在凌陌央門口,敲了敲門。
裡頭沒有動靜。
再一日,一如昨日。
凌陌央並沒有出現。
許棲畫回去後,在門外說了好幾遍話之後,沒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他冒昧地推門而入,屋裡整潔乾淨,卻不像有人回來過的樣子。
劍淵之主的升仙宴持續九日,天睛塔之人所居之處位於另一座山的山腳,許棲畫一大早便等在了院外。
越茯苓看著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他看著有些許焦灼,那灰貓就在他腳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許長老有事?」越茯苓回望了一眼,總不可能是找聶芸芝吧。
正好,聶芸芝也起床了,出來洗漱,看到許棲畫,頓了下:「你被誰欺負了……」
許棲畫道:「門主,我想請天睛塔找一個人。」
越茯苓化形的天睛塔門主道:「誰?」
許棲畫道:「借一步說話。」
聶芸芝見他背著自己,努了下嘴。
關上房門,許棲畫迫不及待:「凌陌央,天下醫館的醫師,也是天睛塔弟子,隨我一同來的劍淵,三日前她突然就不見了,到現在不知去向。還請麻煩門主找一找,劍淵多險地,我擔心她出了什麼事……」
越茯苓想到前夜宗主跟她說等升仙宴結束就回天淨山,天睛塔暫時交給她,天下醫館交給她和燕雲硯,歸期不定,她以為是宗主臨時有什麼事,還想著是不是跟許家主說好了,結果這是沒說過?直接走了?
「你們鬧矛盾了?」
「沒……」許棲畫苦思冥想,「我不知道。」
越茯苓道:「我會找找,但天睛塔在劍淵沒什麼眼線,找起來可能比較麻煩。」
「有勞了。」許棲畫不客氣地道。
「其實有個人很擅長找人。」聶芸芝吱了一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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