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無所謂地笑了笑,跟他解釋:「我是早產兒,從小身體就不好,經常感冒發燒。不嚴重時吃點藥就好了,嚴重的話就得來醫院打針輸液。」
她打著哈欠說,「這裡我經常來,當然熟悉了」
已經凌晨一點多,梁成舟被她傳染,也打了個哈欠。
她問:「梁成舟,你是不是很困?」
「是有點兒。」
「那你快回家。」林清竹將腦袋從梁成舟肩膀上挪開,她直起腰背,偏頭看著他,「等輸完了我會按鈴叫護士姐姐,不用擔心我。」
「你腳傷成這樣,想上廁所怎麼辦?」
「沒關係,我不上。」
梁成舟失笑,「等著憋死?」
林清竹臉色微紅,「實在不行,我可以叫護士姐姐帶我去。」
「護士姐姐都快忙死了,大半夜的,人好不容易歇歇,我們得懂事些,不要給人家添麻煩。」梁成舟將她的小腦袋瓜又按回自己肩膀,低聲道:「你跟我說說話,說說話我就不困了。」
「說什麼?」
「都行。京@墨@箏@狸」
「梁成舟,你真的要留在渝市上大學嗎?」
「嗯。」
「上哪所大學?」
「渝大。」
「在大學城?」
「嗯。」
「我學美術的那家畫室馬上也要搬去大學城了,以後周末我學完畫畫偶爾可以去找你嗎?」她補充一句:「你不忙的時候。」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