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重要的,沒那麼重要的,和不重要的。
人也是。
對在意的人,會關心會心疼。對沒那麼在意也不討厭的,正常交往和禮數對待。對不喜歡的人,沒什麼同情心。
所以對此刻生病的林書殊,她沒有一點照顧和安慰的心思。
但到底不夠冷血。
後來見人實在疼得厲害,梁成舟又遲遲沒回來,好心去接了杯溫水遞給林書殊,讓她喝了看能不能緩緩。
結果人不領情,直接推開她的手,紙杯打翻在地,水打濕了林清竹右手手背和衣服袖口。
「誰要你假惺惺?」林書殊蹲在地上,仰著頭,猩紅含淚的眼睛望向站著林清竹,嗓音哽咽帶著哭腔,「林清竹,看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很得意?」
林清竹覺得她真的有病,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疼死了也與她無關,又不是她造成的。
越想越覺著自己也是蠢,費功夫看著她幹什麼?人都在醫院了,死不死是醫生的事。
不帶一點猶豫,轉身就走。
「因為我搶了你爸爸,所以你就要搶走我愛的人?」林書殊大聲叫住她,「林清竹,我以前真沒看出來,原來你這麼會裝,這麼有手段。真讓人噁心。」
搶?裝?噁心?
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還要被人罵?
誰他媽平白無故受人氣不罵回去?難不成憋回家氣死自己?
林清竹腳步頓住,又轉回身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人,一字一句:「林書殊,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稀罕搶你的任何東西,你就沒一點兒能讓我瞧上眼的。我會不會裝,有沒有手段關你屁事。」
「噁心的人是你不是我。」她說著突然輕嗤一聲:「心臟的人,看什麼都髒。」
她一直的直覺都沒錯,這人就不是什麼心地善良,性格好的姑娘,全是裝的。
真正的小太陽,是像許知意和藍禾那樣的。
「你不稀罕?」林書殊仰著頭大聲質問:「不稀罕為什麼非要在我跟梁成舟中間橫插一腳進來?」
林清竹聽聞覺得好笑,「我在你和梁成舟中間橫插一腳?你們在一起過?他喜歡你?你們是情侶?還是夫妻?」
「如果五年前不是你設計他跟你上床,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林書殊急了眼,將話說得斬釘截鐵,且帶著濃濃的恨意。
「五年前」,「設計」,「上床」。這些字眼,狠狠地刺中了林清竹最敏感的那根神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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