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的家人。
他對她做了這種事,她還能願意跟他做家人嗎?
梁成舟長嘆一口氣,心想:怎麼辦?
待會兒人醒了,他該怎麼辦?說什麼?怎麼說?
要不先認錯?或者先讓她揍他一頓?揍到出氣為止?
她想怎麼樣都行,就是拿把刀把他捅了都可以,只要她能消氣。
可要是林清竹覺得他噁心,怎麼都不肯原諒,怎麼辦?
這畢竟是姑娘家的清白,一輩子的大事啊!
某人嘆氣的同時還在心裡罵自己:梁成舟,你他媽乾的是人事嗎?她喝醉了,你他媽又沒醉,她不懂事,你他媽也不懂事?
這可是林清竹,你欺負誰也不能欺負她啊!骯髒的夢裡是她就算了,怎麼還把夢變成現實了?
把人吃干抹淨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第三次,你他媽還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第一次還能找藉口怪酒精的原因,姑娘主動親他,他沒經得住誘惑。
第二次也能怪她非要用嘴餵他喝水,他沒這樣喝過水,覺得稀奇,就多喝了幾口,喝出了問題。
那三次怪什麼?人去浴室洗澡,你聽看水流聲怎麼就心癢難耐了?怎麼就不要臉地溜進去抱著人親個不停了?怎麼就把人摁牆上了?
人第一次,你他媽沒輕沒重地折騰了一夜,還是人嗎?人把你當哥哥,當家人,你他媽居然幹這種畜生才會做的事。
你他媽到底哪來的膽子?怎麼敢的?
梁成舟又煩又憂還很愁,睡不著乾脆爬起來收拾滿屋的殘局,每打掃一個地方,就在心裡罵自己一句。
卻又時不時勾一下嘴角,平日冰冷的眉眼今日甚是柔和。
打掃完又去廚房準備早餐,做的全是臥室里睡著的那個姑娘愛吃的。
弄完早餐進臥室看一眼姑娘醒沒醒,人側趴著睡得很香,沒有一點要清醒過來的跡象。
梁成舟伸手將林清竹睡得凌亂的頭髮從臉上撥開,露出半邊白皙俏麗的小臉,好看的姑娘任何時候都好看,睡著也不列外。
坐在床沿的男人不自覺蹲下身去,盯著人看,看了好一陣兒。梁成舟以前也不是沒看過林清竹睡覺,但從沒用現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帶著情-欲,占-有,侵-略的眼神。
經過昨晚,或者說早一點,從那個夢開始,每次一看見她,心就很……癢。
從林清竹出現在夢裡,到昨晚把夢變成現實,這中間只有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太忙,各種事情堆在一起,梁成舟抽不出一點多餘的時間,去理清為什麼夢裡的姑娘會變成林清竹的原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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