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薄唇淺揚,抬眉笑看著花厭。
「怎麼樣,眼熟嗎?」
看清楚婁危雪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之後,花厭面容驟變。
她一把抓住婁危雪的領口,眼底漆黑透露著一絲的緊張。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被抓著領口,婁危雪也不惱,甚至還朝花厭挑釁般地笑了一下,態度悠然。
「當然是有人給我的。」
「怎麼樣,你覺得現在你還能拒絕我的要求嗎?」
花厭抿唇,眼睛定定地盯著婁危雪,婁危雪毫不退讓,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上,帶著看不見的火花。
最終還是花厭先收回視線,她冷哼一聲,鬆手將婁危雪放開。
「告訴我,是誰給你的這個腰牌,那個人在哪。」
婁危雪整了整領口被弄亂的衣服,看來她賭對了。
她如實答道:「是一個眼睛上有著奇怪花紋的女子給我的,她說她是你的師傅,讓我如果遇到事情,就拿著這個腰牌找你。」
花厭並沒有立刻相信婁危雪的話,凌厲反問:「她為什麼要把腰牌給你。」
「當然是因為我幫了她。」
「幫了她,她怎麼了?現在人在哪裡?」
花厭雙眉緊皺,看上去似乎很是擔心。
婁危雪這次沒有再回答,「你的問題太多了。」
「婁危雪!」
花厭咬牙切齒,臉即刻黑下,怒氣沖沖地瞪著婁危雪,可是又拿婁危雪沒有任何辦法。
她已經找師傅找了許多年,這是頭一次有師傅的線索,她一定要把握住!
「你想怎麼樣?」
「好辦,我要你把合歡散的解藥給我,然後幫忙放我們出去。」
花厭沉下臉,「你是被宗主帶回來的,我如果隨便放了你,宗主那邊我不好交代。」
雖然之前花厭威脅婁危雪的時候說,不管怎麼對婁危雪宗主都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可實際上並不這樣,花醉月的指令沒有人敢違背,就算她是少主,一旦做了與花醉月指令相悖的事情,得到的懲罰只會更加嚴重。
婁危雪不以為然,「這就是你的事了。」
見花厭面色黑沉犯難,婁危雪眼神微眯。
「怎麼,難道你不想知道關於你師傅的下落了?」
「我會想辦法的。」
花厭黑著臉,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