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好法?說給我聽聽。」
「我是雲霄宗的少門主,宗門裡的人對我比較恭敬,吃穿不愁,我爹對我的管束也不算多,總之過得還算自在。」
花醉月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聽花厭說你有門婚事,是天一宗的沈清鴻,只不過你不想成婚,一直吵著要退婚,可有這回事?」
「對。」
婁危雪沒有反駁,當初她鬧著要和沈清鴻退婚,因此和玲溪傳出不少風言風語,花厭能知道也很正常。
聽婁危雪應下,花醉月放下酒杯。
「要不要我幫你殺了沈清鴻,這樣你就不用為婚事發愁了。」
她說話的語氣非常輕鬆,就像是在說明天會下雨一般。
婁危雪頓時汗毛倒豎,她忙道:「別!清鴻仙尊挺好的,我現在已經不想和她離婚了。」
「這樣啊。」
花醉月戴著面具,婁危雪看不出她的神色。
只聽花醉月又道:「再說說吧,把你小時候的事情都跟我說說。」
婁危雪摸不清楚這合歡宗的宗主把自己叫過來,怎麼問的都是一些小事,但是她又不好不答。
索性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她搜刮著腦海中繼承的記憶,把幼時的一些有趣的經歷講給花醉月聽。
花醉月支著頭,聽得很認真,露在面具外的薄唇微微上鉤,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夜色漸深,婁危雪說得口干舌燥,花醉月見狀讓她停下。
「今天就先說到這裡吧,天不早了,你受著傷回去休息去吧。」
這態度根本就不像是對待階下囚,婁危雪神色複雜,沒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還讓我住哪種房間?」
花醉月眼眸幽深,她笑著意味深長道:「不用著急,很快你就會知道原因。」
第39章
婁危雪從大廳中離開,在大廳口守著的合歡宗弟子將她帶回了房間中。
最開始為了防止婁危雪逃跑而設在門口的兩個看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撤下去了。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門口,婁危雪挑了挑眉。
帶婁危雪過來的合歡宗弟子看出婁危雪的不解,主動解釋道:「宗主說,怕小道長你住得不自在,就讓她們走了。」
「原來如此。」
將婁危雪送回來之後,那個合歡宗弟子便轉身離開。
婁危雪打開門走進房屋,花醉月對她實在是好得有些過分,甚至怕她住得不舒服將外面的人給調走,難道就不怕她逃跑嗎?
還有在大廳,花醉月為什麼要問她那些事情?
婁危雪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著覺,沒過多久房門突然吱吖一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