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其他合歡宗的弟子看到竟然有人敢這麼和她們宗主說話,恐怕下巴都要驚掉了。
可是這裡只有花醉月與婁危雪兩人。
「僅憑你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花醉月不以為意,話語中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她把手臂搭在座椅的扶手上,支著頭看婁危雪,見少女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她柔和了神色。
「不用想那麼多的東西,你可以把這裡當作自己家,不要太過拘束。」
婁危雪心頭大震,一個問題被她壓在心裡困了她好多天,她今天必須要和花醉月問個明白。
她蜷縮起手指握緊,默默給自己鼓氣。
幾個呼吸過後,婁危雪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抬起頭滿眼堅定。
「我之前問過你一些問題,你說我很快就會知道原因。」
「現在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你可以把這個原因告訴我嗎?」
原本花醉月就沒打算瞞著婁危雪,聽到她問,便朝她招了招手。
「你過來些。」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婁危雪,這次沒再磨蹭,直接就走到了花醉月的近前。
兩人距離很近,看著長得亭亭玉立的少女花醉月滿眼欣慰。
「你已經長這麼大了,也是時候把那些事情告訴你了。」
這句話讓婁危雪原本就懸著的心提得更高了,不祥的預感再次升起,如陰霾將婁危雪籠罩。
在婁危雪越來越忐忑目光中,花醉月伸手取下臉上覆著的黃金面具。
一張同婁危雪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出現在婁危雪面前,艷紅薄唇微啟,說出了久遠的故事。
「你是我和文君的女兒,當初我與你母親情投意合,可惜你母親家裡不同意,硬生生地拆散我們,把她嫁給了婁青涯那個偽君子!」
提到婁青涯,花醉月滿臉寒氣,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婁危雪面色沒比花醉月好到哪裡去,雖然心裡早有猜測,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帶來的衝擊依舊很大。
她掐了掐手心,勉強維持心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花宗主,你有沒有可能是弄錯了?」
看著面前一副被衝擊到的少女,花醉月眉心微蹙。
「我知道你暫時可能接受不了,可是你看看你我的長相,難道要自欺欺人嗎?」
婁危雪心底其實是明白的,無論是花醉月對她的好,還是花醉月的長相,無一不在證實著花醉月話中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