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商議一番過後,兩人分開,沈清鴻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糰子走後,婁危雪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她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只不過幾個呼吸過後,床上原本躺著的人兒瞬間坐了起來。
她呼吸急促,原本健康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之前的書雖然沒看完,但是婁危雪突然想到了之前看的書中的一個關鍵劇情。
在原身被沈清鴻殺死後,花醉月突然下令舉全宗之力對沈清鴻所在的天一宗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甚至不惜親自上陣追著沈清鴻,揚言要將沈清鴻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難道說她現在的這個身體和花醉月有什麼關係嗎?
花醉月又是沈清鴻的殺師仇人,婁危雪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一定不會那樣,不要瞎想。
她重新躺了回去,可是心裡有事,不安得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直到天色將明,婁危雪才沒抵抗住襲來的睡意,沉沉睡去。
等她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沒人過來叫她。
只不過在發現婁危雪醒來之後,立刻有合歡宗的弟子送了梳洗用的東西過來。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人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婁危雪滿眼驚喜。
「玲溪!」
想到當時逃開時發生的事情,婁危雪憂心忡忡。
當初在雲霄門的時候玲溪幫著她,沒有放花厭離開,一路上都幫她看著花厭,在聖山被合歡宗弟子圍攻的時候,也是站在她這一邊,應對著來自合歡宗弟子們的圍攻。
她擔憂詢問;「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被抓回來後有沒有人為難過你?」
在婁危雪的問詢下,玲溪的眼眶逐漸紅了,淚水默不作聲地順著面頰緩緩流下。
婁危雪微蹙著眉,還以為戳到了玲溪的傷心事。
她猜測著:「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花厭那個狗東西欺負你了?」
「沒有。」
玲溪搖頭擦去淚水,她只是太感動了。
這裡是合歡宗,而她是合歡宗的弟子,可婁危雪見到她的第一時間竟然是關心她。
玲溪心頭滑過一陣暖流,她吸吸鼻子,朝婁危雪露出一抹笑容。
「少門主,我沒事的,被帶回來之後我一直被關著,沒有受到什麼懲罰,直到今天宗主來我關押的牢房,我才被人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