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危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般難纏的人,她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她問:「花宗主叫你們過來,是讓你們把我給伺候舒服的對嗎?」
「對,所以我們更不能走了。」
「不,你們要走,你們在這只會讓我不舒服。」婁危雪看著兩人,話語裡含著威脅,「你說如果明天我去和花宗主說,你們讓我很難受,她會怎麼對你們?」
兩人瞬間慌了,在合歡宗花醉月說一不二,這要是讓她知道她們沒有辦好交代下來的事情,等待她們二人的只會是責罰。
合歡宗的責罰可不是隨便能吃得消的,而且看宗主對眼前這位重視的態度,這責罰絕對不會輕。
梓夏忙道:「別啊小道長,我們不過去就是了,不過宗主的交代我們也不好違背啊。」
梓夏跟著應和:「是啊小道長,我們姐妹只是聽令行事而已。」
婁危雪的目的只是讓兩人離開,並沒有要為難她們的意思。
她道:「如果不想被責罰就現在離開,你們宗主那邊若是問起,我自會幫你們解釋的。」
姐妹倆左右為難,可是如果不走,婁危雪在宗主面前說她們的不是,她們的下場根本就不會好到哪裡去。
眼下只能暫時相信婁危雪的話了,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退去。
將兩人送走之後,婁危雪趕緊過去把房間門從裡面關上了。
回來的時候,白糰子已經從床下出來了。
她蹲在床對面的矮桌上,眼睛盯著床鋪。
那正是之前梓雪睡著的地方,意識到沈清鴻在看什麼東西之後,婁危雪瞬間頭皮發麻。
她趕忙解釋,「清鴻仙尊,剛剛的對話你應該都聽到了,那兩個人是花宗主送來的,可不是我要求的啊!」
沈清鴻就躲在床下,當然聽到了婁危雪與那兩個闖進來的女子的對話,心中明白和婁危雪沒有關係,不過胸口卻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一般,悶悶的不舒服,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見沈清鴻不理自己,婁危雪焦急不已,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真的,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仙尊你一個人,其他人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對她們有想法!」
婁危雪湊到白糰子的旁邊,她蹲下身體目光與白糰子平齊。
見著那軟軟的一小團,她想去抱白糰子,可是又怕沈清鴻生氣,伸出去半截的手,又悻悻地收了回來。
「清鴻仙尊,你不要不理我嘛。」
那兩個女子也不是她叫過來的,她完全都沒有那種想法啊。
婁危雪蹲在桌子面前,往日活力四射的少女在此刻低下頭,垂著眼睛,眼下的淚痣都因此黯然失色許多,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喪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