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鴻哪裡見得了她這個樣子,原本憋著的悶氣被彈了出來。
它四肢用力跳到婁危雪的腦袋上,窩著不動了。
婁危雪眼睛微微睜大ῳ*Ɩ,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摸頭頂,觸碰上白糰子柔軟順滑的毛髮。
她將白糰子從腦袋上面取下,抱入懷中,眨巴了下眼睛。
「清鴻仙尊,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白糰子沒有吭聲,只是這默認的態度叫婁危雪明白了沈清鴻的意思。
婁危雪笑了,她本就生的美艷,此刻笑開,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宛如百花盛放,絢爛奪目。
沈清鴻有一瞬間的晃神,等回過神後,就發現自己被人給抱緊了,婁危雪的腦袋正抵著她的腦袋,一人一獸親密地挨在一起。
少女清甜柔軟的嗓音在沈清鴻耳邊響起,「最喜歡仙尊了。」
原本還殘餘一點的氣焰徹底降了下去,噗的一聲熄滅了。
她拿婁危雪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白糰子軟下身體任由婁危雪一下下地順著她的毛髮。
不過花醉月是合歡宗的宗主,為何對婁危雪這般好?
又是讓人仔細照顧,又是給婁危雪送床伴的,這態度著實是有些蹊蹺。
她問:「你可知花醉月為什麼對你嗎?」
「不知道啊,」婁危雪滿臉無辜,不過回想起在大廳離開時花醉月對她說的話,又補充道:「我問過花宗主,她說我很快就會知道。」
很快就會知道嗎?
沈清鴻沉思琢磨著,這裡是合歡宗的地界,就算她們逃出去,但是傷沒養好,很可能再次遇到追殺然後被擒。
但是比起在合歡宗的老巢待著,還是逃出去的可能的危險小一些。
她來之前原本是打算帶著婁危雪冒險先逃走的,不過看花醉月這個態度,暫時留下未嘗不可。
「既然花醉月這麼說了,那不如先留下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也可趁著這段時間休養身體。」
如果到時候有什麼異常,她再想辦法帶婁危雪逃走。
婁危雪對於沈清鴻的提議沒有任何意見,她能感受到花醉月對她沒有惡意,也很好奇花醉月為什麼要這麼照顧她。
「那就先這樣。」
李寄春和玲溪那邊還有花厭照看著,想必暫時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