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花醉月,婁危雪眉心微蹙。
「花宗主有說為什麼要放你出來嗎?」
「宗主得知我在雲霄門臥底的時候曾照顧過少門主你一段時間,便叫我過來繼續照顧少門主,想要少門主你在這裡住得更自在一些。」
婁危雪抿了抿唇,不好的猜測再次浮上心頭,被她連忙按下。
抱著僥倖心理,她問了句:「你們宗主是不是對外面抓回來的人都這樣好?」
「當然不是。」
玲溪如實回答,心裡對於花醉月今日的吩咐玲溪也很奇怪,只不過她不敢置喙。
她向婁危雪解釋,「底下弟子抓回來的人宗主一般不會過問,更不可能差弟子過來伺候照顧,而且往往這些被抓回來的人下場都不會很好,大多數都淪為了宗內人的爐鼎。」
玲溪的話再次向婁危雪證明了花醉月對她的態度,可是她根本高興不起來。
之後婁危雪向玲溪打探了李寄春的消息,不過兩人沒被關在一起,玲溪並不知道李寄春現在怎麼樣了,加上宗里的很多弟子都不喜歡玲溪,玲溪連打探消息都困難。
沒有辦法,婁危雪只能把希望寄託於花厭的身上,希望她能看在那個腰牌的份上,好好地照顧李寄春。
合歡宗的人因為花醉月的命令對婁危雪的態度很好,幾乎是婁危雪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有人過來治療婁危雪的傷勢。
婁危雪中途有提過想要見李寄春,讓李寄春過來幫她看傷,不過卻被拒絕了。
花醉月這幾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事情,並不在宗門內,這種要求弟子們不敢擅自做主,讓婁危雪等花醉月回來之後親自和花醉月提。
婁危雪只能等著,直到一天午後被人帶去了之前去過的石廳,多天沒有出現過的花醉月就坐在她那柔軟華麗的座椅上。
發現婁危雪過來後,抬眼看了過去。
「聽說你找我?」
「對。」
「什麼事情?」
「我想見我的藥修朋友,就是前段時間和玲溪一起被帶回來的那個。」
「可以。」
婁危雪訝然,「你不問原因嗎?」
雖然知道花醉月對她很好,可是婁危雪以為這種事情,花醉月至少會問一問,誰承想花醉月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聞言,花醉月挑眉奇怪地看了婁危雪一眼。
「你不是說了嗎?那是你的朋友,你想見朋友,我怎麼會攔著你?」
「我們不是被你抓回來的嗎?你就不擔心我和朋友謀劃對你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