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花厭取出幾個綠色的瓷瓶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這是宗主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她叫我告訴你,如果你沒有辦法救你娘親出來,那就想辦法把這些東西下到仙門大比上眾人會喝的水裡。」
婁危雪心生警惕,她可不覺得花醉月會讓花厭給她帶什麼好東西。
「這是什麼?」
「放心,這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一些可以壓制修為的藥而已,如果此事辦成,我會應宗主的要求,將散靈丸的解藥交給你。」
「你有解藥?」
「自然。」花厭將解藥拿出,故意在婁危雪的眼前晃了幾下,殷紅的薄唇扯出一抹惡劣的笑容,「想要解藥就按照我說的要求去做。」
婁危雪並沒有立刻應下,她好整以暇的掏出在聖山得到的腰牌。
「你不想知道關於這東西的消息了?」
花厭笑容頓時收斂起來,眼神陰婺。
「少拿這個要挾我!」
婁危雪學著花厭先前的樣子,將腰牌在手中晃了一圈。
「你就說給不給解藥吧。」
「不給。」
婁危雪心下詫異,明明之前在合歡宗的時候花厭對這個腰牌還格外在意,怎麼轉眼就變了態度。
似乎是看出婁危雪心中想法,花厭冷眼看去。
「宗主對於救出雲文君的事情很重視,如果事情辦砸了,你我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你就不要想著耍花招了。」
婁危雪垂眸沉思,寄春那邊已經開始研製解藥,眼下最好先將花厭給穩住,免得自己不答應,花厭找其她的人搞事情。
她故作猶豫,然後像是沒有辦法一般,咬牙答應。
「我知道了,我會做的。」
事情已經交待完,花厭卻沒有離開,依舊站在原地。
沉默幾息,婁危雪看著沒有動作的人,蹙起眉來。
「你怎麼還不走?」
明顯趕人的話語叫花厭臉色一黑,若是以往她早就甩袖離去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不過想到來找婁危雪之前發生的事情,花厭暫時忍住了。
她問:「玲溪她不見我,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麼?」
婁危雪眉梢微挑,沒想到花厭來找自己之前還先去見了玲溪。
看來玲溪是真的已經認清楚了花厭的真面目,婁危雪在心中為玲溪默默點了個贊。
「玲溪不見你是對的。」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讓花厭的怒火往上又竄了一截。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