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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如果二姑爺沒有些雷霆手段,像二小姐這麼溫婉的性情,早被董事局那群豺狼啃得骨頭都不剩。」

原以為盛氏的家業不過是長女次女之爭,最多再加一個三歲幼童。

但現在看來,盛佩蓉和盛佩珊都不在乎家產,倒是陳潮聲成了執掌集團的不二人選。

曾詠珊望天:「做千金小姐真有福氣,年少時有爹地遮風擋雨,現在盛老先生去世,天也不會塌,總有人能為她撐著。陳先生年輕時對二小姐一見鍾情,拍拖的時候就主動提出將來生的小孩隨母姓,盛老先生當時樂得合不攏嘴!」

祝晴問:「聽誰說的?」

曾詠珊的眼睛瞬間睜圓,狂拍祝晴胳膊:「你居然和我聊、八、卦!」

「是崔管家沏茶時隨口提的。」她將手塞進祝晴臂彎挽起,「崔管家說,二小姐以前為了在娛樂圈發展,學前衛人士要做丁克,陳先生也由著她。後來那場車禍損了她的身子骨,陳先生照樣不離不棄,捧在手心裡疼。」

熱情的肢體接觸使祝晴的身體僵了僵,往後躲開,卻被箍得更緊。

而莫振邦則已經走到花園,指尖夾著半支香菸,聽與祝晴同來的鑑證科師兄匯報證物檢測進度。

「經過藥液浸泡,戒圈內壁顯露字母壓痕,但是高溫灼燒時間過長,紋路辨識度不足,葛sir還要進行二次處理。」

「最快什麼時候有結果?」

曾詠珊踮起腳尖,看向完成筆錄後就快步進屋照看妻子的陳潮聲。

「真好……」曾詠珊說,「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樣的白馬王子!」

祝晴的心思都在死者的戒指上,隔著距離凝視證物袋:「明天,最快明天。」

「真的?」曾詠珊瞬間展開笑顏,杏眼彎成月牙。

祝晴茫然轉眸:「什麼?」

「我可要當真了!」她蹦跳著轉了個圈,哼著不知名的粵語小調輕快而去,與同事們集合。

……

警方的搜證工作仍在繼續,幾位警員半跪在草坪,取了寵物犬波波的睡墊纖維、食品殘留物等等,裝好放進證物袋,等待返回警署進一步化驗。

暮色已沉,起了微風,陳潮聲為盛佩珊裹緊披肩。

「姐姐最疼波波。」盛佩珊說,「如果知道波波死得這麼慘……」

C循例調查過盛家別墅家庭成員在案發那段時間的行蹤。

在那段時間,盛佩蓉與丈夫程兆謙不在國內,並無嫌疑。也因此,警方並沒有見過這位盛家大小姐。

可到了現在,幾位警員愈發不理解豪門之間的恩怨。

都說盛佩蓉與父親盛文昌老死不相往來,長輩去世連一炷香都不願意為他上,但現在看來,她似乎又並不是絕情的人。

盛佩珊指尖輕輕拭眼淚,不安道:「莫sir,我知道你們公務繁忙,但今晚可不可以……」

盛佩珊的意思是,在查明波波死亡的真實原因前,希望探員能夠留宿駐守。

C主要負責刑事調查,不承擔常規的人身保護職責,她知道警方為難,可短短兩天之內發生這麼多事,盛家二小姐總覺得兇手就藏在盛家暗處,而他們的人身安全,隨時可能受到威脅。

「佩珊。」陳潮聲搖頭,溫聲道,「這不合規程。」

「如果通過總區刑事部狄sir特批呢?」盛佩珊攥緊丈夫的袖口,「我行動不便,弟弟年幼,如果那個兇手……孩子是無辜的!」

「如果你們的人留下,至少兇手不敢輕舉妄動。」

陳潮聲喉結滾動:「這——」

「人之常情。」莫sir沉吟道,「這樣吧,家樂和……」

空氣凝滯,警員們面面相覷。

這太不合規矩了,應該調配專業部門才對。可誰不知道,他們阿頭只在乎破案,從來不依規矩辦事。更何況,如果盛家真的致電總警司辦公室,最後結果仍是一樣的。

祝晴:「我留下來。」

雖然半山回黃竹坑的巴士班次少,但行程十幾公里,祝晴回去最多耗時四十分鐘車程。

倒不如留在盛家,加緊時間調查真相。

畢竟,盛家藏著太多秘密了。

……

盛家給祝晴和徐家樂安排了兩間客房。

「關鍵在戒指刻字,但匹配過何嘉兒的手術記錄,骸骨的身份多半已經水落石出。」莫振邦臨走前說道,「把心思收一收,先等老葛對戒指內壁痕跡進行二次處理。」

「今晚盯緊些,別又讓翁sir挑刺。」

徐家樂送莫sir出門:「但何嘉兒和這幢別墅的交集……」

話音未落,莫振邦已經上了車,「砰」一下,車門關上。

警員的疑問被打斷,尾音消散在汽車引擎轟鳴中。

而別墅二樓客房裡,女傭張姐撫平床罩:「Madam,浴室里全套洗漱用品都是新的,睡衣就在——」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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