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樓下值班警員描述,剛才吹水輝沿著樓梯間下去時,一不小心摔下去,臉著地,起來磕掉了半顆牙齒。
「嚇破膽了?活該。」
「估計他是真怕了『水鬼索命』,心虛得很。」
「怕?如果不是電台鬧大,他連游敏敏叫什麼都能忘記。」
有人一聲嘆息:「最多消停兩個月,照樣花天酒地,這事就像沒發生過……」
而逝去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警員們陷入短暫的沉默,心頭涌動著複雜情緒。
直到莫sir用紅筆在白板上圈住游一康的照片。
「所以目前嫌疑最大的,還是死者的哥哥。」
「案發前三天,他和死者爆發衝突,死者甚至在日記本里寫下『他要殺我』這樣激烈極端的字眼。」
「案發當天,游一康直到凌晨一點才現身,一身的酒氣。」
黎叔冷笑一聲,模仿他的語氣:「陪客戶喝酒應酬……哪家酒吧?記不清了!客戶在哪?出國了!」
莫振邦站在白板前,思索良久。
「繼續追查,蘭桂坊才多大?如果真不是游一康乾的,我就不信他喝了一晚上的酒,連個時間證人都找不出來。」
「另外催一下鑑證科,儘早比對酒瓶瓶口的DNA。」
大家都好累,一時沒有接話。
會議室外,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幫他們回答。
「Yes,Sir!」
……
豪仔的口頭禪,是「上吊也要喘口氣」。
如今這句話,被盛放小朋友用來提醒重案B組警員收工回家。
奶呼呼的一個小孩子說出這句話,逗得大家忍不住笑出聲。莫sir也笑了,看一眼牆上的時鐘,鬆口催大家趕緊回去,目前看來,案子一時半刻是查不出最終結果的,每一個線索,都是慢慢推進,需要時間。
「我去蘭桂坊附近看看。」梁奇凱說,「反正我住得近,順路去轉一下,碰碰運氣。」
「詠珊要不要一起去?」豪仔知道曾詠珊的心思,給她創造機會,「反正還早。」
曾詠珊猶豫片刻,視線掠過祝晴工位上的夜光星星貼紙。
「我?」她勉強笑了一下,「不去了,今天有點累。」
放放小朋友放學到現在,一直待在警署,一點睏倦的意思都沒有。
他和一群唉聲嘆氣的C同僚同時走出油麻地警署大樓,最後一節台階,還是蹦下去的。
「對了!」豪仔突然問,「你的書包是不是落在警署?」
有那麼一瞬間,崽崽跳躍的小身影好像呆呆地定格住了。
他轉過身,淡定道:「是嗎?」
「……」祝晴忙到腦子忘記轉,憑本能看穿舅舅的小心思,「盛放,你故意的?」
放放小朋友咧了咧嘴角:「我回去拿就好啦。」
他繼續蹦蹦跳跳,一節一節台階地上。
經過豪仔身邊時,寶寶天真的眼底仿佛寫著兩個字——
多嘴。
豪仔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盛家小少爺點點頭,說的就是他!
放sir仿佛天生為油麻地警署而生,這個點了,他獨自上樓一點都不害怕。
再到後來,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他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知道是你,不要鬼鬼祟祟。」
盛放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外甥女的腳步聲,化成灰他都認得啦!
「腳步怎麼化成灰?」
少爺仔歪頭。
電視上好像就是這樣念對白的,他記錯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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