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總是一邊調整輸液管的位置,一邊在大小姐耳畔訴說著最近發生的事。祝晴又破獲一起大案,受到總警司的親自表彰,她好像交到了朋友,居然還會和警署里的女同事煲電話粥……
每當提及祝晴在警署的種種,萍姨的眼底會流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她相信,盛佩蓉一定,更會為自己的女兒驕傲。
「抽卡前按住兩個鍵——」盛放跪在椅子上,小手費力地按著鍵盤。
屏幕上的角色果然跳過牢獄之災。
放放睜圓了眼睛。
程醫生說得沒錯,按住兩個鍵,真的可以跳過一次「厄運」!
盛放小朋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飛奔去客廳。
「叮」。
電梯到達的清脆聲響起。
祝晴走出電梯,伸懶腰時又下意識聞了聞手心。
他們一幫人在垃圾站待了好幾個小時,從剛開始的難忍,到最後居然完全習慣那股味道,現在嗅覺好像仍是失靈的。
新案子來了,又要重新展開工作。
明明昨天她還在遊樂園玩耍……
祝晴用鑰匙打開房門。
恰好活潑小孩的小奶音從客廳的電話旁傳來。
「晴仔什麼時候回家?」
「你讓她聽電話啦。」
「怎、麼、回、事!」
小長輩握著電話聽筒,在背地裡數落外甥女。
一忙起來就找不到人,連手提電話都成了擺設,更別說是BB機了。
這麼投入工作也不是什麼好事!
「還有用錢夫人觸發隱藏地圖——」放放回歸正題,「怎麼觸發?」
祝晴倚在門邊,聽見交友廣闊的小朋友在通電話。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記住程星朗的號碼?
聯繫他騎機車兜風的時候嗎?
「你都下班啦,晴仔還不回家。」放放繼續道,「早知道讓她報考法醫,不用加班。」
祝晴:……
這話說得,就好像報考時他們舅甥倆認識了似的。
「你自己去報考法醫。」她靠在門邊說。
盛放聽見外甥女的聲音,回過頭,嘴角咧開:「回來了?」
放放活學活用椰絲的口頭禪——
「不行,當警察是我從小到大的理想。」
……
清晨的案情分析會上,莫振邦將鄺小燕的個人資料貼在白板上。
「鄺小燕,二十三歲,如果按照她表姐所說,三年前就已經失蹤,當時她二十歲。」
梁奇凱翻著教育記錄:「中三輟學,最後登記的地址,是福合街二十三號鐵皮屋。」
「法醫科和鑑證科都在加班加點比對,但DNA庫不全,全港六百多萬人,女性三百零四萬,像鄺小燕這種沒有案底的普通人,檔案里根本就不會有她的樣本。」
「斷趾的檢測報告還沒出來。」
「鐵皮屋?」莫振邦指了指白板上榮子美留下的照片,「是這間?」
他用馬克筆重重一點。
照片上的女孩逆光而立,相片因曝光過度而看不清面容,只能見到她微微昂起的下巴,和攥著書包帶的手。
曾詠珊盯著照片看了半晌:「這書包帶——」
「鐵皮屋早就拆了。」豪仔說,「現在變成藥材鋪了。」
「舊街坊總不可能集體蒸發。」莫振邦轉身望向大家,「接下來怎麼做,難道還要我教?」
警方們分頭行動,出發前往福合街實地調查。
曾經擠滿鐵皮屋的街區,如今都已經被拆了,幾個裝修工人蹲在路邊吃盒飯。
「都搬走嘍。」
「前年底就拆乾淨了,誰還記得住這兒的都是誰?」
老街坊早就已經搬走,也許街邊小店的人見過鄺小燕,但是根本不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靠警方手中的模糊照片和籠統的描述也想不起來。
大半天時間下來,幾乎沒有任何進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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