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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疑惑地看向盛放寶寶。

「晴仔叫萍姨。」放放像發現新大陸,一本正經地對盛佩蓉說,「我們應該叫萍姐才對呀!」

「少爺仔。」萍姨為難地搓搓手,「其實你爹地也叫我萍姨……」

放放頓時一臉茫然。

他兒童房的書架上擺著輩分關係的繪本,但現在,他還是被這複雜的關係繞暈了。

全家人笑作一團。

清脆的笑聲迴蕩著,為這忙碌的一天,開啟新篇章。

……

C辦公室里,警員們總是趴在工位上抓耳撓腮,哀嚎著毫無線索該如何查證,但一轉眼,又扎進案卷堆,或是出門繼續走訪。

昨天的案情分析會上,祝晴提出一個思路。兇手干擾死亡時間的手法極為專業,會不會從事相關特殊職業?

這個觀點讓調查方向發生了轉變。

現在,部分警員開始圍繞兇手的職業特徵展開排查。

早晨,祝晴剛踏入警署大門,就在走廊撞見正在喝特濃黑咖提神的莫sir。

他眉頭緊鎖,苦著臉灌下一口,連肩膀都不自覺地顫了顫,仿佛在喝中藥。

祝晴光是看著,整張臉也不由自主地皺成一團。

莫振邦被逗樂了,這神態簡直和她小舅舅如出一轍。

「來得正好,去一趟死者家。」莫振邦說,「陪家屬取遺物。」

「取遺物?」

「案子還沒破,遺體暫時不能領回,但人已經走了好幾天,葬禮總得辦。」莫振邦解釋道,「死者弟弟韋旭昇牽頭張羅這事,拉了黃秋蓮一起。我們需要陪同他們去取些喪禮要用的衣物和照片。」

就這樣,祝晴和兩位同事前往死者家中。

路上,曾詠珊忍不住說道:「韋旭昇哪有這麼好心?他這麼做,八成是怕被人說閒話,說他連大哥的葬禮都不管。這個韋旭昇啊……」

「不知道韋安生會不會來。」

「應該不會。」祝晴說,「韋安生情況特殊,這樣的場合對他來說太難承受了。」

警方趕到死者家樓下時,韋旭昇和黃秋蓮已經在樓下等候。

韋旭昇顯然聽說了侄子還活著的消息,陰陽怪氣地打量著黃秋蓮。

「虐待孩子還能繼承千萬家產,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享兒子福了。」

「我大哥昏頭了,拼搏了一輩子留下的產業,最後居然落到你手中。」

黃秋蓮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警察:「可以上去了嗎?」

在警方的注視下,韋旭昇收斂了氣焰,只是臉上仍寫滿不甘,仿佛吃了悶虧。

曾詠珊想起車上討論的話題,壓低了聲音詢問黃秋蓮:「孩子會參加葬禮嗎?」

「不會。」黃秋蓮輕輕搖頭,「他爸爸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讓安生在聖心莊園平安度過餘生。」

母子重逢不必等到下周二。那次問詢,警方提起孩子日日坐在窗邊等待父親,黃秋蓮無比揪心,這是她進社區工作以來第一次請假,昨天提前去看了安生。孩子雖然不善表達,但那隻突然亮起來的眼睛和微微上揚的嘴角,已經說明了一切。關於韋華昇的事,她暫時還沒告訴兒子。但以她對前夫的了解,韋華昇絕不會希望安生在兇手落網前公開露面。

畢竟這十年來,韋華昇用盡一切方式,只為保護他們的孩子。

兩位傭人晚一步趕到,是警方特意通知的。僱主已經不在了,她們自然也沒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但要說對這間屋子裡每一件物品的了解,沒人比她們更清楚。

「咔嗒」一聲,鑰匙轉開門鎖。

黃秋蓮進門,站在客廳,環顧著前夫的家。

她從沒有來過這裡,此時感受著這間屋子的生活痕跡,仿佛他還在。

韋旭昇自從上次和大哥大吵一架並掀了桌子後,就再也沒上來過。此時,他逕自走向主臥,拉開衣櫃。由於遺體暫時不能領回,葬禮上只能用逝者生前的衣物代替遺體進行儀式。韋旭昇隨手抽出幾套高級西裝,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名,還不忘對著穿衣鏡打量衣袖長度。

曾詠珊語氣平靜:「取走的每件衣物,我們都會登記在證物本上。」

韋旭昇臉色一變,沒好氣地將西服丟回去:「誰稀罕這些破衣服?」

書房裡,黃秋蓮小心翼翼地翻開韋華昇珍藏的相冊。

她沒想到,第一頁竟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照。相片經過塑封,保存完好,可相冊內頁的摺痕顯示,它曾被反覆翻閱過無數次。原來,他也始終割捨不下過往那份平凡的幸福。

她的手指微微發抖,輕輕撫過照片。

兩位傭人在角落低聲交談,說著這兩天到處找工作接連碰壁,更覺得從前的差事實在無法挑剔。

「在這裡八年,真有感情了。」霜姐嘆了口氣,「新東家說要壓一個月工錢,韋先生從來不會這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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