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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一愣,終於想起來他在說什麼,放掉手裡的書,盈盈笑著起身,繞到他那一側,前傾身子認真端詳他的臉。

「殿下不怕我翻臉不認人了?」

仍握著她手的指頭扣得更緊,他揚起嘴角道:「你不認,我就死纏爛打,你別嫌煩就行。」

祁襄咯咯一笑:「怕麻煩,我還是祁時安麼?」

她倚到他身上,抬頭與他唇瓣相貼。他順勢攬她入懷,將她的溫軟清甜照單全收。

「成日飲酒……」她脖頸間蒸騰的淡淡酒香令他些許迷醉,他短暫放她呼吸,繼而又深深吻了上去。

她的話語支離破碎:「宜春居的……桃花……釀……特別……甜……」

「沒你甜……」

素色氅衣輕輕滑落,卻是因為她過於急切去解他的袍子,他任她擺布,她摩挲他那道陳年的傷疤,凝著霧的雙眸盯著他敞開的衣襟。

「好看嗎?皮囊?」他自嘲地問。

她彎眸淺笑:「好看得緊。」

然而,等到蕭雲墨要與她禮尚往來之時,她卻如被閃電擊中,緊緊抓著他落在她頸下的指節。

「不要……就這樣……」她的氣息貼著他的耳廓。

「你在怕什麼?」他輕輕拿開她的手,一邊安撫一邊試探。

「那去將燭火熄了……」她牢牢抓著中衣的邊角,似命令又似祈求。

他佯裝聽不見,頭埋在她肩窩,淺啄她頸側的肌膚,他小心翼翼,像孩童剝開糖果的紙包。忽地,他看見她白皙的肩背之下,現出一塊暗紅色的印記。

「將燭火熄了!」她竭力掙扎。

他緊緊攬著她,剝糖紙的手撫上那塊印記……不止這一處,後背一直到腰間,還有別處——他捧在心尖的人,滿身都是傷,而令他更加難以承受的是,這些苦難的印記,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他摟緊她輕顫的身子,只覺得呼吸都艱難:「所以那時……你不讓我去看你,就是因為這個嗎?」

「別看了……」

蕭允墨的指尖掃過她斑駁的傷疤,每一下觸碰都刺痛他的心。他眼中化不開的悲傷之中,融著一絲痴狂的狠戾,他用低沉的嗓音,抵在她耳邊說:「襄兒,我已經替我們都報了仇,父王,是被我……毒死的。」

這著實出乎祁襄的意料,兩人定定對視了半晌,他捧起她的臉頰,再次熱切地向她索吻。

「襄兒,你好美。」

祁襄的理智在他熾熱的索求中消磨殆盡,她摟住他的脖子,半跪半靠,兩人在榻上緊緊相貼,隔著凌亂的衣料,彼此的心跳卻無比清晰。

她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舔。吻他充血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語:「殿下,抱我去床上……」

第56章 【伍拾陸】芙蓉帳「昨晚上不見你困,……

他將她托在腰間,唇齒的纏綿並未停止,把她抱上裡間的床鋪,蕭允墨一翻身,將她輕輕推入柔軟的被褥之中。

驟然的失守,她輕蹙淺眉,呼吸加重幾分。他悶哼一聲,淺啄她的鼻尖,安撫道:「襄兒,放鬆……」

待她逐漸適應,他亦不再克制。體內氣血奔涌,祁襄擁住蕭允墨,仿佛溺水之人緊緊抓住浮木。她的指尖埋進他的後背,他攫住她鮮紅的唇,切碎她細密的低吟。

她的皮膚像被胭脂染透,將他心中的火燃得更旺,他故意停下動作,指尖輕撫她的唇,笑得不懷好意:「襄兒的嘴愛騙人,但其他地方……很誠實……」

「蕭—峻—清!」她有些煩躁,仰頭吻住他,不安分地向他索求。

他被她的反應激得動情,將她撈入懷中,失控到幾乎發了狠。他將她翻到身前,一遍遍親吻她背後的傷痕。

「叫你……別看……」她試圖反抗,雙腿卻被他的牢牢鉗住。

「別動,聽話……」他的語氣飽含疼惜,「很疼嗎?」

「不疼……皮外傷罷了,只是……難看。」

他擁住她,肌膚與她緊緊相貼:「胡說,襄兒怎樣都美。」

這樣的姿勢令感官的刺激愈加強烈,他越是透徹地滿足,她卻越是渴望更多,分別七年的煎熬在此時如山洪海嘯般襲來。

「襄兒……我好想你……好想你……」他的呢喃在她耳邊,深情而卑微。

她竭力克制的情感化作熱淚,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喜悅。然而她如今可以回應的,只有細碎的低吟。明知不該,依然還是沉淪到這糾纏不清的關係中來。

她已經忍耐了太久,這時,終究抵達了極限。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飛雪,瑩白的雪花掛在半開的紅梅枝頭,斑斑駁駁。園中的花樹在寒風中輕顫,室內卻是一片和暖春光。

紅燭搖曳,芙蓉帳暖;翻來覆去,一夜痴纏。

……

蕭允墨其實一早就醒了,確切地說,他並未怎麼睡。他披上衣服,悄悄下了床。穿過小院,到了外廳,看見許年正在等候。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殿下昨夜沒宿在寧喜齋,我猜您在這裡。」對方的語氣十分平靜,懷王殿下的人,向來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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