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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忽然又插話:「捐些吧。越多越好,以後用得到。」

崔玉節覺得,她確實是看出了些什麼。

第70章

崔玉節把兩卷價值「千金」的書特意包個嚴嚴實實,才敢交給家僕放到馬車上。呂鶴遲與她師父說話,他走出來看見呂遂願獨自生悶氣,都氣哭了。見他來了也只是拿手背胡亂一抹,扭過頭去繼續哭。「呂鶴遲這個人,實在很讓人生氣。」崔玉節靠在樹上,不遠不近地跟她說話,又似自言自語。「好像總是替別人考慮,總是替別人做決定,也不問問別人怎麼想的。」呂遂願吸鼻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被蒙在鼓裡,莫名其妙地欠了她一大筆人情債,一輩子還不清楚。我這輩子真是恨透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了。」呂遂願使勁剜了他一眼,辯白道:「她可是為了救你呢……!」「我要她救了嗎?我還嫌棄她耽誤本官上路。本來債主做得好好的,一不留神倒欠了她一條命去。她萬一死了,我這一肚子埋怨找誰說去。」「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呂遂願忽然衝著崔玉節喊,「你不就是炫耀,在阿姐心裡你比我重要嗎?!憑什麼她願意為你死,卻不願意為我活呢?!」不,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其實是想勸和來著。但看著少女那張掛滿淚水的臉,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我和阿姐才是親人!你算什麼?!你才認識她幾天?!可她不要我了!憑什麼?!我跟阿姐一起長大、一起行醫尋藥、風餐露宿、生死與共!為什麼她要你不要我啊?!」呂遂願氣極,早就忘了他是什麼總司使。哭喊迴蕩在小小的廟宇中。「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怎麼就沒想過,她死了我怎麼活?!」崔玉節也不遑多讓,像兩個吵架的小孩子:「她要我了嗎?你阿姐可是打算自己瀟瀟灑灑去死,讓留下來的人悔恨終生,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你阿姐是這世上心腸最狠最冷硬之人,無人能出其右!」吵架又變控訴,兩位「苦主」矛頭都指向了呂鶴遲。呂遂願聲音大,呂鶴遲和無名都聽見了。呂鶴遲以指腹摩挲著茶盞邊緣,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嘴唇微抿,低聲問:「師父……我做得不對嗎……」無名答非所問:「你既不像你父親,也不似你母親。他們兩人從不會瞻前顧後,而你總是…

崔玉節把兩卷價值「千金」的書特意包個嚴嚴實實,才敢交給家僕放到馬車上。

呂鶴遲與她師父說話,他走出來看見呂遂願獨自生悶氣,都氣哭了。見他來了也只是拿手背胡亂一抹,扭過頭去繼續哭。

「呂鶴遲這個人,實在很讓人生氣。」崔玉節靠在樹上,不遠不近地跟她說話,又似自言自語。「好像總是替別人考慮,總是替別人做決定,也不問問別人怎麼想的。」

呂遂願吸鼻子。

「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被蒙在鼓裡,莫名其妙地欠了她一大筆人情債,一輩子還不清楚。我這輩子真是恨透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了。」

呂遂願使勁剜了他一眼,辯白道:「她可是為了救你呢……!」

「我要她救了嗎?我還嫌棄她耽誤本官上路。本來債主做得好好的,一不留神倒欠了她一條命去。她萬一死了,我這一肚子埋怨找誰說去。」

「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呂遂願忽然衝著崔玉節喊,「你不就是炫耀,在阿姐心裡你比我重要嗎?!憑什麼她願意為你死,卻不願意為我活呢?!」

不,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其實是想勸和來著。

但看著少女那張掛滿淚水的臉,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我和阿姐才是親人!你算什麼?!你才認識她幾天?!可她不要我了!憑什麼?!我跟阿姐一起長大、一起行醫尋藥、風餐露宿、生死與共!為什麼她要你不要我啊?!」

呂遂願氣極,早就忘了他是什麼總司使。哭喊迴蕩在小小的廟宇中。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怎麼就沒想過,她死了我怎麼活?!」

崔玉節也不遑多讓,像兩個吵架的小孩子:「她要我了嗎?你阿姐可是打算自己瀟瀟灑灑去死,讓留下來的人悔恨終生,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你阿姐是這世上心腸最狠最冷硬之人,無人能出其右!」

吵架又變控訴,兩位「苦主」矛頭都指向了呂鶴遲。

呂遂願聲音大,呂鶴遲和無名都聽見了。

呂鶴遲以指腹摩挲著茶盞邊緣,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嘴唇微抿,低聲問:「師父……我做得不對嗎……」

無名答非所問:「你既不像你父親,也不似你母親。他們兩人從不會瞻前顧後,而你總是思慮周全再行事,可這世上偏偏少有周全。」又反問她,「做得對與不對,好與不好,你又是對誰說的?」

呂鶴遲沒明白。

「四方上下,古往今來,哪有對錯,不過『我欲之所以欲為之』罷了。」

直到呂鶴遲離開落羽觀,呂遂願都未見她阿姐。

馬車進了城門,呂鶴遲忽然說:「我想去老宅看看。小郎君先回去吧。」

崔玉節說「不行」,卻掀了車簾對車夫說:「去聞家老宅。」原來不是去老宅不行,是先回去不行。

門上告示只剩殘邊了,依稀可見「罰沒、勿進……嚴懲」等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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