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定定看他幾秒,冷哼一聲:「小騙子。」
容鏡:「……」
……
容鏡的工作室多了一個助理和一個保鏢以後,生活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雖然司流在嚴英耀的面前露了臉,嚴英耀扭頭就是一句:「司大師,所以你收徒嗎?」
正坐在一旁吃飯的容鏡頭頂緩緩冒起一個問號。
隨即便聽司流道:「你這種不收。」
嚴英耀的一顆心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在司流一句毫不留情的拒絕下碎成了無數塊,他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重新看向容鏡:「大師,那我等你收徒。」
容鏡嫌棄地看他,實不相瞞,現在他也不想收了。
安穩度過一周,周五的傍晚五點,容鏡鎖上門,給大門掛上[暫時閉店]的小牌牌,然後看向身旁的一人一鬼:「休息兩天,周一再來上班吧。」
嚴英耀乖乖上了一周的班,早就憋不住了。
一聽容鏡宣布休息兩天,當即掏出手機找到某個號碼,播出去被接通的瞬間便嚷嚷:「喊上人,今晚春醉見。」
容鏡聽宋清說過,春醉是雁城最有名的一家酒吧,嚴英耀是裡頭的常客。
通知完人,嚴英耀便迫不及待地沖容鏡和司流興奮揮手:「兩位大師再見。」
隨後一轉身坐上柯尼賽格CCXR的駕駛座,跑車發動機開始轟鳴咆哮,轉眼間就如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街頭。
容鏡收回目光,看向司流,對他說:「前輩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去找小程,周末跟小程去天地通逛一逛吃吃飯也挺好的。」
容鏡安排得很妥當,司流很滿意,但他還是好奇地多問了一句:「那你幹嘛去?」
少年露出大大的笑臉,面上是掩蓋不住的笑容:「我要去海邊度假。」
司流:「那我也去。」
容鏡像表演變臉似的,立馬將笑容一收,後退一步:「我跟謝長時一塊去。」
不歡迎第三個人。
鬼也不行。
聽到謝長時的名字,司流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容鏡足足半分鐘,最後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身影一轉,驟然消失在了原地。
送走這兩位,他走向長華街的路口,鑽進庫里南,立刻道:「出發!」
謝長時今日穿得很隨意,襯衣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了白皙勁瘦的手腕以及腕上的紅繩。他抬手將興奮過頭的少年按住,對司機道:「先去餐廳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