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酒店的學生全都簽了保密協議,又在警察們的再三告知下,紛紛保證再也不玩招靈遊戲了。
其中一個小姑娘更是抹著眼淚哽咽著說:「肯定不會再碰了,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袁思雨拍拍她的腦袋:「行,知道這是不對的就好,這次得虧是發現得早,不然你們一個個的家裡人都得給你們準備棺材了。」
「行了,我讓車送你們回家。」
接下去的工作都交由雁城警局安排,薛蒼和司流各回各家,而容鏡也坐上了謝長時的車。
一鑽進車裡,他便輕車熟路地往男人的懷裡鑽,嗅著謝長時身上清冷的氣息,他含糊著說道:「想要咬一口。」
擋板升起,刺疼很快在謝長時的肩頸竄起,他靠在座椅上,單手扶著容鏡的後腦勺,聽著耳側傳來的吮吸聲,許久未曾察覺到的顫慄感再度從身體內湧現。
謝長時刻意轉移注意力,問容鏡:「雁城這邊都解決好了?」
容鏡沒敢多喝,吮了兩口覺得身體恢復了一些便用舌尖舔了舔那牙印子,然後靠在謝長時的身上,懶洋洋地回答:「差不多。但靳隊說,他們還得再去各個學校排查一遍,以防萬一。」
在他們的設想中,肯定有一部分學生藏著掖著,不會如實上報自己的情況。
這也在情理之中。
他休息了一會兒,便有力氣和謝長時說酒店發生的事,繼續道:「司前輩送了我一番幡旗作為法器,可厲害了。」
「是麼。」謝長時斂下眼眸看他。
容鏡用力點頭:「就是用起來有點費殭屍,要是我再厲害一點就好了。」
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指輕輕撫過他柔軟的黑髮短髮,語氣依舊溫和:「你已經很厲害了。」
容鏡喜歡聽謝長時夸自己,心裡美滋滋的。
時間還早,謝長時帶容鏡去吃了頓大餐,才帶著人回到雲江灣。容鏡洗過澡,換了衣服便趴在床上入睡。謝長時推開門,將他房間的窗戶關上,調了差不多的空調溫度,指尖輕輕蹭過少年柔軟的臉蛋。
容鏡睡得沉,但卻嗅到了熟悉的氣息,手啪嗒一下握住了在自己臉上作弄的罪魁禍首。
只是,令謝長時有點意外的是,容鏡似乎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眉梢微微揚起,試探性地將手往外抽了抽,容鏡的手也跟著往外送了送,然後一個翻身將那隻手壓在自己的身下,嘀咕了一句:「別動。」
謝長時:「……」
有些姿勢,對於容鏡這種小殭屍而言可能不在話下,但對他這種普通人來說,確實有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