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池白和容鏡對視一眼,又看向阿秋。
趁旁人沒注意的時候,阿秋走到薛蒼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薛蒼雖然沒有正式加入他們特殊部門,但聽說這次要前往洮秭觀,便主動提出要跟過來。他們都知道薛蒼跟洮秭觀的血海深仇,自然不會拒絕他。
他輕聲想要安撫,卻見薛蒼扯了扯唇,神情逐漸變得正常,他說:「放心,我還好。」
阿秋覺得『我還好』三個字的欺騙性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是他,此刻到了洮秭觀的地方,大開殺戒都是有可能的。可眼下空空如也,就好像一直秉著的氣無處發泄,憋都快憋死了。
「到時候捅洮秭觀老祖宗的時候,讓你先捅。」
這下,薛蒼是真沒忍住,笑了一聲:「行,就這麼說定了。」
這邊兩人在低聲交談,那邊的容鏡和池白也在交談。池白想起了他當時詢問凌霄老道,他們洮秭觀的老祖宗所在的具體位置,凌霄老道給出的回答是:不清楚。
但在『不清楚』三個字後,他又說到:有可能在後山,也有可能不在。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直接提議:「既然這裡沒什麼情況,要不我們去後山看看?」
這裡距離後山挺遠的,等他們抵達後山,估計天都黑了。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敢肆無忌憚地闖入『玄天觀』。
「萬一碰上勞什子老祖宗,我們這些人不就白白送命麼?」阿秋皺眉,他們連對付一個凌霄老道都花費了不少心思,更別提這位實力比的凌霄強上許多的老祖宗。
池白知道阿秋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他想著想著,目光緩緩移到了容鏡身後一直飄著的司流身上。
司流覷他一眼,言簡意賅:「給錢。」
池白:「……」
來這之前,他們『邀請』了司流作為他們這隻年輕人小隊的保鏢,說了要付工資的。但答應歸答應,司流這會兒張嘴就是談錢,讓池白的小心臟受到了傷害。
容鏡見狀便安撫他:「理解一下,司流前輩要攢錢養老……」
他像是意識到什麼,立馬改口:「對象。」
什麼?!
司流前輩這隻鬼都有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