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喻白本身性子就軟,他慢吞吞地說那種話更有奇效,威力能強百倍。
喻白用力點頭,「好!」
姜姜又瞅他一眼,狐疑道:「你說的時候自己沒哭吧?」
「沒有,我忍住了。」喻白有點驕傲,停下搓衣服的手。
姜姜鼓掌,「哇喔~好厲害哦,我們白白再也不是受氣包了!」
喻白:「我本來也不……」
「所以你說的那個gay吧是怎麼回事?」姜姜精準地抓住了喻白話里的關鍵詞,微笑著問:「什麼gay吧地址?」
「喻白,你不會背著我偷偷去玩了吧?」
「沒有沒有。」
喻白洗完了,把白大褂放到甩干桶里,在一片「轟隆隆」的聲音里坦白,「是陸斷的一個朋友帶我們去的。」
「陸斷朋友是gay?」姜姜「嘶」了聲,感覺信息量有點大,「那陸斷」
「不是不是。」喻白搖搖手,「是他朋友的朋友酒吧開業,陸斷帶我去捧場的,我們也是到了之後才知道是gay吧。」
「這麼巧嗎?」姜姜摸了摸下巴,「然後呢,你感覺裡面好玩不?」
「然後陸斷就捂著我眼睛,把我拎出去了。」
喻白說到這裡還是很遺憾,「我都沒看清。」
更別說玩了。
「他把你拎出去幹啥?」姜姜一臉莫名其妙,「我記得他是直男?」
「是的吧。」喻白想到昨晚自己不小心親到陸斷耳朵那一下,臉有點熱。
陸斷後面還說什麼親不親的……奇奇怪怪。
搞得喻白都有點不敢確定了。
「他是直男他不想看就捂自己眼睛啊,你又不是,他捂你眼睛幹嘛?」
姜姜義憤填膺,「害你什麼都沒體驗到!」
「就是。」喻白舔舔嘴唇,嘀咕一句,「他說那裡面是虎狼窩,不讓我去。」
「他不讓?他是你誰呀?頂多是你哥,還是沒血緣的,再帥也不能管那麼寬。」
「你也是,你怎麼什麼都聽他的?」
姜姜雙手叉腰,「地址在哪?我今天非帶你去,咱還就去那個!」
「可是……」
「別可是了。」姜姜也就去過一次gay吧,現在聽喻白說完心裡直痒痒,「衣服甩完了,趕緊晾上走,難得有機會。」
姜姜拉著喻白回寢室,「你不用回家換衣服,穿我的。」
「我有兩件戰袍,借你一件,迷死那些男的。」
喻白被他扯著走,邊走邊碎碎念,「可是陸斷說等我實驗課結束來接我,我爸爸媽媽還有三天就回來了,我今晚要回家收拾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