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就這麼抱,你別動,動一下我手就疼。」
陸斷嘴上這麼說,實際還是偷偷鬆了點力道,怕喻白真覺得難受。
喻白:「……」
他反應再慢也察覺到不對勁了,微微皺眉,「陸斷,你是不是唬我……」
「那牽過手,親過?」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喻白愣了一下,先改口,「牽過。」
「也親過了?」陸斷五官扭曲地擠出一句。
他就賤得慌,非要問。
都告訴自己別問,還他媽問,傻逼。
陸斷心裡連罵自己兩句,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想知道答案。
「沒有親。」喻白搖搖腦袋,不知道為什麼又重複了一遍,「沒有親。」
這下陸斷心滿意足地摁住他的後腦勺,舒坦地吐出一口氣,「知道了。」
小呆子初吻還在,以後是他的。
親都沒親過,更不可能一塊睡過覺,不可能做過。
陸斷沒問喻白為什麼談了兩年都沒接過吻,總之喻白說沒有就是沒有。
「你怎麼突然問他啊?」喻白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掌心一拱,「陸斷,你不高興了嗎?」
他感覺陸斷氣壓有點低,好像沒有剛才抱他的時候那麼高興了。
「嗯,不爽,想到他就不爽。」陸斷實話實說。
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從認清自己心意後,「季述安」就像根刺一樣永遠扎在他心裡,不知道以後要多久才能拔除乾淨。
那麼一個人渣辜負過喻白的真心。陸斷眉眼下壓,五臟六腑往外突突竄火。
喻白不說話了,手輕輕拍了拍陸斷的後背,「我都沒有想了,你也別想了吧。」
陸斷笑了聲,「你這什麼意思,安慰我?」
「嗯?」喻白剛剛只是想拍拍陸斷就拍了,沒深想過為什麼。
他抿唇小聲,「你說是就是。」
反正順著陸斷說總是沒錯的。
陸斷心道可以,喻白現在都會拿捏我了。
「陸斷,你還沒抱好嗎?」喻白輕輕呼了口氣,推他一下,「我好熱啊。」
陸斷「嘖」了聲,不接話茬,直接換了個話題,「這幾天是不是很擔心我?從早到晚發消息,黏不黏人。」
「擔心啊。」喻白果然上當受騙地跟著他的問題走,「怕你像上次那樣受傷。」
雖然這次也傷了,但喻白感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像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