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斷看喻白腿腳不便卻還要站起來,立刻緊張地拉著他的手腕,皺眉,「你給我坐那兒。」
「哦,喔。」喻白被凶了一句,訕訕坐下,「怎麼回事啊?在哪找到的?狗呢?」
「剛才在電話沒來得及細說,狗找是找到了,在別人家裡,很安全。但現在問題是,對方不肯把烈烈還給主人。」
說什麼他們撿到了就是他們的,沒有證據證明這是她的狗。
而且對方還說,烈烈撞壞了他們家裡一個祖傳的花瓶,如果蔣小姐想要把狗帶走也行,必須要給他一萬塊錢賠償,否則想都別想。
陸斷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捏了下眉心,「警察現在已經把他們都帶回局裡了。」
他就先回來,好讓喻白放心。
「怎麼會有這種事,這不是無賴嗎?」喻白被震驚到了,目瞪口呆,「太無恥了。」
「許老師,烈烈的狗牌在我們這嗎?」
許應:「在的,我記得烈烈之前裝了晶片。」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種流氓的明搶行為居然還能被他們碰到。
本來喻白就因為弄丟烈烈而感到自責,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卻又被壞蛋扣住了。
他義憤填膺,「走,我們帶上狗牌去警局找蔣小姐去。」
陸斷看他一瘸一拐的,忍不住笑,抓著一把將人拉回來,「行了,不是多大點事,我和許應去處理就行,你給我安分等著。」
「不行,我得親眼看到烈烈跟它主人回家我才能放心。」喻白搖頭,「不然我睡不著。」
小呆子臉色都蒼白成什麼樣了?
陸斷臉一沉,不贊同,「你」
「陸斷~你就帶我去吧,求求你了。」喻白拽了下陸斷的袖子,晃了兩下。
「。」陸斷的話憋了回去,嘴角抽搐兩下。
他伸出一根手指擺到喻白眼前,沒好氣兒道:「就這一次。」
喻白乖乖地「嗯嗯」兩聲。
這是答應了,許應靜靜地看著他們明目張胆旁若無人的互動,微微抬了下眉。
哦,難怪之前陸斷莫名其妙地對他有敵意,原來如此。
現在許應肯定是要跟著去警察局看看情況的,但是……
他轉頭看傅朝年,「你先回去吧,今晚辛苦你了。」
「不回,我當然是要陪男朋友一起去警察局,然後等你一起回家了。」
傅朝年當著好幾個人的面,甚至還有剛回來不知道他們關係的陸斷,說起這種話來面不改色,臉都不帶紅的。
他甚至還對許應笑了一下。
許應看似淡定,「你去幹什麼?」
「我好歹也是律師,關鍵時刻可以恐嚇對方。」
要知道,法律是最震撼人心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