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跟這種人多牽扯,她很累,願意出錢。
但對方就地起價,見主人在意這狗,開始的一萬就變成了五萬。
蔣小姐怒不可遏,「你們這是在敲詐!警察同志……」
烈烈像被綁架的孩子,在媽媽面前嗷嗚地「汪」了一聲。
「敲詐?我們怎麼就敲詐了?你說這是你的狗,你有證據嗎?」
旁邊就是警察,這對中年夫妻竟然絲毫不懼怕,渾濁的眼珠一轉,「我還說這是我和我老婆從小養大的呢,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想要我的狗,可以,算你買的,拿錢來!五萬,一分都不能少!」
蔣小姐臉氣得漲紅,「你!你們無賴!」
「安靜!都安靜一點!」今晚值班的是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小警官。
或許是沒有什麼辦案經驗,也可能是第一次遇見這類人,帶他的師傅去處理別的案子了,他看起來有些難以招架這種混亂的局面,聲音也不夠大。
真沒用。
陸斷看不下去眼,直接推門進來,拿出以往在刑警隊的駭人架勢,冷喝,「都吵什麼?當警察局是你家門口?」
他一句話,直接就鎮得住場。
門口站了四個人,調解室里的人一個頭兩個大,都沒注意到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喻白看到烈烈,小聲喊道:「烈烈!」
烈烈認識喻白,記得喻白,想往這邊撲,又被那對夫妻死死抱住。
蔣小姐情緒不穩,夾著無助哭腔,「許院長,你們可算來了。」
「嗯,我們差不多都聽到了,你別著急。」
許應從口袋裡拿出烈烈寄養時存放在醫院的狗牌,「這個給你。」
然後他又推了傅朝年的後腰一下,淡聲,「這位是傅律師。」
律師?什麼律師?
沒讀過多少書的人對律師這種職業有本能的懼怕,那對夫妻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心裡懷疑,並不確定。
但有陸斷盯著,氣場怪瘮人的,他們安靜如雞地低下了頭。
陸斷腳踢了踢地面,鷹隼一樣的目光看向蹲在地上抱著狗死活不撒手的那倆人,「怎麼不說了,不是要證據嗎?」
喻白:「證據我們帶來了,這是烈烈的狗牌,上面有詳細信息。烈烈體內還注射了晶片,用機器掃描一下就知道了。」
他紅著眼睛看向那位警察,「警察大哥,狗是我下午五點左右弄丟的,你們應該看過監控了啊。」
喻白不知道為什麼警察不能直接把烈烈從那兩個壞人手裡搶回來,還給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