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支起腿想踢陸斷,卻又被對方用膝蓋頂住。他們力量懸殊,處於下方的弱勢之人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客房的門沒有關嚴,喻白被陸斷親得氣喘吁吁,沉悶而細碎的呻。吟從虛掩著的門內傳出,沉重,急促。
很顯然,陸斷比喻白更沉迷所謂「強取豪奪」的戲碼。
這人甚至還在接吻的間隙說些什麼「寶貝你越這樣我越興奮」的惡俗變態台詞。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語氣過於低啞帶感,效果居然出奇得好,喻白不幸沉淪了。
漸漸地,陸斷開始不滿足於親吻。
喻白被他欺負得七葷八素,淚眼汪汪,開始還有點抵抗的能力,後來就完全變成了:陸斷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這種劣勢情況。
讓叫哥哥,喻白哭著叫了。
讓叫老公,喻白把自己悶進枕頭裡,咬著牙很有骨氣地不吭聲。
陸斷閉了下眼,額頭的汗滴無聲滾落,很有耐心地笑了一聲,「行,算你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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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陸家一家到樓上登門拜訪。
喻白早在五點左右就在陸斷懷裡睡醒了,踢開人回家陪爸爸媽媽和奶奶。
陸斷站在最前面,精神面貌很好,紅光滿面。他的爸媽在他身後,三人齊齊做了個深呼吸。
他們是來正式「提親」的。
陸斷要和喻白在一起是一輩子的事情,該有的儀式一定要有。
周尋昭都已經求婚了,雖然陸斷不打算在喻白畢業前求婚,但心意還是要先明確表明。
不然他憑什麼把別人家的寶貝兒子帶出去住?
「幹什麼?提親?」喻明生站在敞開的門口,一臉懷疑地看著陸斷他們一家三口。
來人手裡大包小包的,一眼望過去禮盒紅彤彤一片,看起來可是喜氣得不得了。
林菁和明奶奶讓他們進屋說話,責怪喻明生把人堵在門口乾什麼。
陸斷看向站在奶奶身後的喻白,彎唇笑了一下。
喻白瞪他一眼,冷哼一聲,扭頭進廚房洗水果去了。
陸斷:「……」
糟糕,早知道下午收斂一點,這下把人惹生氣了。
林菁坐下後,問陸斷「提親」是什麼意思。
「林姨,我和白白商量了一下,年後搬出去住。」陸斷:「所以還得和你們申請一下。」
林菁大驚失色:「什麼?」
陸斷脊背挺直地坐在沙發上,神色從容,「房子我已經買好了,寫的是白白的名字,地址在他們大學附近,離醫院也近,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