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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圈子裡不是隱秘的事,稍微一調查就能知曉。

紀父紀騁和紀母蒲雙雁沒有感情,與其說是夫妻,更像是搭夥過日子的朋友。兩家是政商聯姻,結婚生子就跟完成人生任務一樣,兩孩子出生後,夫妻倆合計演了一齣戲順利離婚了。離,蒲雙雁也時常回來看看兩孩子。

怎麼說呢,一家人不像一家人,客氣生疏,遠沒有一般家庭的溫馨和睦。

「所以,紀政禮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鶴姜的句式雖是反問,但語氣是肯定的。

紀菀打了個響指,笑靨如花:「對的。但這聲哥哥,你喊不出去了。」

鶴姜思忖片刻:「你怎麼能確定的?萬一你的猜測是錯的呢?」

紀菀欣賞著自己昨天新做的美甲,坦然說道:「放心啦,我私下給你和爸爸做過親子鑑定,你們是父女關係。至於你為什麼會成為鶴原和姜柔生的孩子,就別問我了,我不知道,也沒調查。」

她不關心這些,關心的只有怎樣能坐穩紀家大小姐這個位置。阻礙她的人都應該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說了這麼多,鶴姜情緒緩和不少,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麼辦。

倉庫安靜下來,安靜到有些讓人窒息。地面破碎的紅酒流到跟前,她今天穿的是一雙黑色粗跟小皮鞋,紅與黑交染,分不清界限。

紀菀也不是上趕著要聊天的性子,該炫耀的也炫耀了,就該送她上路了。免得夜長夢多,拖的久風險越大。招呼保鏢進來的話還未說出口,一道響亮刺耳的鈴聲驟然響起。

她皺眉看向手機,是於苗,也是今晚她要待在一起的朋友。這女人在她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話不敢多說一句。

「什麼事?」

於苗慌裡慌張的說:「紀小姐,剛剛有人給我打電話了,問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我按照你教我的說了,但我感覺好像沒有相信,我心裡惴惴不安。」、

「打電話的是誰?」

於苗腦子一懵:「啊?對方沒說,只聽到是個男的。對了,他稱呼你為『紀小姐』,應該是你家裡人吧。」

紀菀聽得一股子火氣,罵道:「蠢貨!別問那麼多,有人來問你就按我教你的那樣說。於苗,你要膽敢壞了我的事,那視頻第二天我就讓它登上熱搜。」

於苗慌忙保證:「紀小姐你放心,我一定辦好你交待的事情……」

那視頻要是被曝光出去,她這輩子就完蛋了。所以決定不能出差錯。

紀菀沒心情聽她廢話,直接掛斷電話,看著鶴姜冷笑:「沒想到你身邊的人動作還挺快,這會兒就找到那蠢貨那裡去了。但沒關係,等他們找到這裡,你已經離開了。」

她說完,一個視頻通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大哥』二字,直直映入眼帘。

紀菀下意識攥緊了手機,沒空去看鶴姜的反應,神色緊張的攥著手機走出了倉庫。對紀政禮這個大哥的畏懼敬畏是源自骨子裡的,每回站在他面前,心底的小心思仿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毫無保留。

這還是大哥第一次給她打視頻通話,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接起電話前,對身後保鏢說:「你們進去把她嘴巴給我堵上,繩子重新綁,等下直接帶走。動靜小點。」

她深呼吸一口氣,轉接成語音通話,嗓音溫柔細語的喊:「大哥。」

紀政禮看著漆黑的屏幕,深邃眼眸愈發冰冷:「在哪裡?怎麼不接視頻?」

他平時忙於工作,常常是飛完國內飛國外。和紀老二的多數聯繫都在手機上,有時一兩個月才想起打電話象徵性的關心一下親弟弟的死活,更沒閒空功夫去管紀菀。

再說,紀菀是他爸領回來養著的。出什麼事也是該找他爸。

只是沒想到,在小時候被撓了一下就狠心摔死野貓的紀菀,長大後竟籌謀了一場違法犯罪的綁架案,對方還是一個和她同齡的小姑娘。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他這名義上的妹妹私底下幹了那麼些好事。

從小看到大,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身為紀氏掌權人,他想查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底下人做了什麼,不出半小時就能放到他手上。在他眼裡,費盡心思掩蓋行蹤的紀菀,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樑小丑。

怕是紀菀自己都不知道,她名下所持有的每張銀行卡的流水動向都被盡數掌握在他助理團手中。況且,蒲雙雁的父親,紀政禮的外公,是B市公安部部長,身兼數職,想查監控和車輛動向僅一句話的事情。

眼前浮現那張眉眼彎彎的小臉,赫然和桌上資料上的照片重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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