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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接茬道:「先前奴說袁娘子與蔣彪鬧和離,這便是前因。而後種下的果,便是蔣彪為了霸占袁娘子的嫁妝,造出了通姦案污衊她,使其百口莫辯入了獄。」

「啪」的一聲,賀倪拍下驚堂木斥責道:「東縣明府判下來的案子,豈能由你胡亂定論!」

圍觀的眾人小聲議論,都覺得不可思議。

東縣府衙既然能定下案來,定然是鐵證如山的。

「傳被告!」

蔣彪被帶上堂來,他體型肥碩,長得倒是白白淨淨,一看就是嬌養的公子哥兒。

賀倪肅穆道:「蔣彪,袁氏的訟師說你為圖謀袁氏的嫁妝,勾結陪嫁丫鬟春娟栽贓袁氏與彭阿牛私通,可是屬實?」

蔣彪怒目圓瞪,憤然道:「冤枉啊京兆!」說罷指著袁娘子道,「這賤人不守婦道,給我戴了綠帽子不說,竟還污衊我,請京兆明察!」

袁氏氣得直哆嗦,情緒激動道:「蔣彪你豬狗不如!」

「罵誰畜生,我沒找你算帳,你反倒咬我一口,竟還請了訟棍辯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賤人要如何翻身!」

眼見袁氏氣得睚眥欲裂,林秋曼做了個制止的手勢,說道:「請京兆傳陪嫁丫鬟春娟上堂為證。」

「傳春娟!」

不一會兒春娟神情緊張地上堂。

袁娘子一看到她,雙目赤紅,沙啞道:「娟兒……」

春娟不敢看她,只跪拜道:「奴春娟,拜見京兆。」

賀倪嚴肅問:「春娟,林二娘說你知曉袁氏私通內情,可當真?」

春娟垂首不語。

袁娘子淚眼模糊道:「娟兒,你摸著良心說,我袁世蘭可曾做過對不住你的事?」似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她抹淚道,「我對你和小召,是掏心掏肺的啊,教你識字斷理,但凡有什麼好的,皆想著你,可你呢,你又是如何待我的?!」

蔣彪怕春娟動搖,冷嗤道:「你自己犯了事,說這些話給誰聽?」

林秋曼不緊不慢道:「京兆,那日奴將春娟的口供證詞呈給了您,當時晉王府管事陳伯安在場,他可以作證那份口供的真實性。」

一聽到口供證詞,蔣彪困惑問:「什麼口供?」

春娟仍舊沉默不語。

蔣彪急了,推了她一把,「你倒是說話啊?」

賀倪拍驚堂木道:「春娟,把事由如實交代清楚!」

春娟偷偷地瞥了林秋曼一眼,猶豫許久才囁嚅道:「袁娘子……確實是被冤枉的。」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眾人議論紛紛。

蔣彪暴怒道:「你瘋了嗎,說什麼渾話!」

春娟又驚又怕,膽怯道:「郎君,奴也不想的,那日在華岩寺,奴被晉王坐鎮親自盯著寫證詞,奴不敢造假,奴還想活命……」

聽了這話,蔣彪面色鐵青,脫口問:「什麼晉王?」

春娟不語,她再次偷看林秋曼,仿若對方是洪水猛獸般令人懼怕。

蔣彪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她問:「你到底在背地裡都幹了些什麼?!」

衙役忙上前將二人分開,怕蔣彪傷人,一直把他制住。

賀倪拿著之前林秋曼提供的證詞,說道:「春娟,你且如實招來,若敢撒謊,上刑伺候。」

春娟心裡頭髮慌,膽怯道:「奴招,奴都招,請京兆開恩。」

當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道來。

「袁娘子嫁進蔣家時,奴和小召是其陪嫁。剛開始娘子與蔣郎君倒也和睦,後來時長日久,蔣郎君愈發荒唐,吃喝嫖賭換著花樣來。二人感情生了嫌隙,打罵成了家常便飯,娘子時常與奴訴苦,奴大多都寬慰她。」

「再後來娘子有了身孕,卻被蔣郎君失手落了胎,娘子忍不了便鬧起了和離。蔣郎君自然是不允的,倘若與娘子和離,嫁妝盡數帶走,蔣家便徹底空了。」

「後來蔣郎君把腦筋動到了奴的身上,玷污了奴的身子,脅迫奴做通房。奴害怕被娘子發現,應允了他為所欲為,私下裡與他有了皮肉交易。」

「娘子日日與他鬧騰,蔣郎君生了厭憎,遂想了個下三濫的法子做下了這樁私通案來。」

「春娟賤人,休得污衊我!」蔣彪大聲駁斥,雙目圓瞪道,「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想做那主母,卻反過來咬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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