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
姐弟二人敘了陣兒家常,沒隔多時郭嬤嬤來尋,華陽起身道:「我先過去一趟,你在這裡歇會兒,開席時再叫你。」
李珣「嗯」了一聲,獨自坐了會兒,似想起了什麼,吩咐家奴道:「去把林二娘叫來。」
不一會兒林秋曼被家奴領進屋,她畢恭畢敬地行福身禮。
也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其他原因,每每見到李珣一身章服就覺得壓力倍增。
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令人不敢窺視,太過莊嚴肅穆,讓人在無形中生出幾分畏縮。
李珣看著她沒有說話,林秋曼也不敢吭聲,就垂首盯著地板。
兩人在靜默中僵持了許久後,李珣才開口說道:「你把何世安回絕了。」
林秋曼愣住,似沒聽清,她詫異地抬起頭問:「殿下說什麼?」
李珣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回絕何世安。」
林秋曼:「???」
這是什麼鬼要求?!
見她露出困惑的表情,李珣面無表情道:「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林秋曼:「奴沒聽明白。」
李珣勾了勾嘴角,無恥道:「你拆別人的姻緣,我拆你的姻緣。」頓了頓,「強拆。」
這話把林秋曼氣著了,東張西望了會兒,視線才落到他身上,慍惱道:「殿下蠻橫不講理,奴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珣緩緩起身朝她走近,帶著強勢的壓迫氣場,「你不明白,我便再說一次,你的姻緣,我見一次拆一次。」
林秋曼:「……」
看著那身紫袍章服朝她逼迫過來,明明人模狗樣的,一副君子清高的面孔,卻說著無恥又蠻橫的言語,她只覺得自己日了狗。
李珣居高臨下道:「現在你聽明白了麼?」
林秋曼的情緒被激了出來,心急道:「殿下蠻不講理!」
李珣理直氣壯回答:「對,我仗勢欺人,你能怎麼著?」
林秋曼被氣哭了。
李珣步步逼近,那身不容褻瀆的官威范兒帶著強勢又霸道的氣場全方位碾壓她,逼得她節節後退。
他再次重複,「我的話,你聽清楚了麼?」
林秋曼怒道:「欺人太甚!」
李珣冷笑,「若不然,你以為我費盡心思爬到高位又是為了什麼?」
林秋曼被這話噎著了,瞪著他不吭聲。
李珣背著手微微彎腰,好整以暇道:「我說過,你成日裡拆人家的姻緣,總有天是會遭報應的。」
林秋曼咬唇不語,被他盯得發慌。
那眼神赤-裸-裸的充滿著占有的欲望,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犯。
她的心裡頭有些發憷,試圖用禮儀教條鞭笞他,緩和氣氛插諢打科道:「殿下莫不是吃醉酒了,盡說些胡話。」
李珣被她逗笑了,整個五官都帶著愉悅的心情。
林秋曼被他笑得心裡頭髮毛。
他再往前靠近了些,她情不自禁朝後仰了仰。
李珣附到她耳邊,猶如魔鬼的囈語,「你屢屢占我便宜,我這是來討債了。」
林秋曼往後退了退,陰晴不定道:「奴若不服從,殿下又當如何?」
李珣俯視她,「何家三口的性命皆握在你手裡。」
林秋曼沒有吭聲。
李珣用不容抗拒的語氣道:「回絕何家,到晉王府來。」
林秋曼還是沒有說話。
李珣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那寸滑膩的肌膚,一字一句道:「聽明白了嗎?」
林秋曼盯著他的眼睛,一把甩開他的手,後退道:「做你的春秋大夢!」
當即要離開這間屋子,卻被李珣一把拽了過來。
她驚叫一聲,重重地撞進他的懷裡。
纖細腰肢被他禁錮,一吻落下,強勢入侵,堵住了她的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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