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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

「下月太皇太后生辰,謹防京中生出變故,巡防要嚴加管理。」

「明白。」頓了頓,「如果燕王始終不進京,殿下要如何才能把他釣來?」

李珣冷笑,陰深深道:「宮裡頭的那位雖然不是他生母,但名義上卻是嫡母,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他還坐得住。」

賀倪閉嘴不語。

李珣:「燕王既然把他崽子送來了,我便用他作餌釣一釣京裡頭養的大魚,你們都給我仔細了,撒下網一條也別放過。」

賀倪:「卑職謹記。」

李珣揚手,他不動聲色退下了。

稍後老陳進來,李珣吩咐道:「燕王世子入京了,這兩日估計會來拜訪,你叮囑下面的人謹言慎行。」

老陳點頭,「殿下放心,老奴會細心叮囑。」

李珣被打岔,也沒心思繼續批閱公文了,到外頭走了一圈。

林秋曼在阿謙的指導下先與棗紅馬建立起信任,經過一系列投喂,順毛,觸摸,那棗紅馬對她漸漸放鬆警惕戒備。

她試著上馬。

它剛開始有些牴觸,後來在阿謙的馴服下變得溫順起來,漸漸接受了她。

林秋曼嘗試著慢悠悠地晃了兩圈,愈發覺得這馬矜貴。

那毛皮油光水滑,形態優雅神俊,跟一般的馬兒完全不一樣。

當李珣過去時,看到她正在馬場上跑,笑得恣意嘚瑟。

他站在樹蔭下,背著手抿嘴笑。

等她跑了兩圈,他吹了聲口哨,那棗紅馬很通人性地朝他奔了過來。

林秋曼勒停馬兒,老陳上前拉韁繩。

李珣扶她下馬,說道:「你上手得還挺快。」

林秋曼:「上回在獵場時大長公主講過騎馬的門道兒,只要不是太烈,奴都能試一試。」

李珣:「這到底不是上戰場的馬,若是我騎的野鹿,你是馴不住的。」

他似乎對馬匹的馴養和繁育非常精通,哪種馬適合戰場上馳騁,怎麼馴養,怎麼挑選,有些適合長途跋涉,有些適合突擊,都是有技術含量的。

林秋曼聽得津津有味。

李珣常年在沙場上摸爬滾打,一旦涉及到戰爭相關,便打開了話匣子,有大漠孤煙的蕭瑟,有號角振奮人心的盪氣迴腸,還有刀尖熱血的噴灑……

皆是野心勃勃的好鬥猙獰,並且還摻雜著血腥暴力。

在她面前他毫不避諱戰場的殘酷,壓根就沒把她當女人看,因為她不需要。

這時候他們都沒意識到,兩人在發生微妙的轉變,他不會顧及她接不接受得了,她也不會思考這些男人的話題有什麼意義。

對林秋曼而言,這些東西都是新奇的。

對李珣而言,這些東西都是習以為常的,也根本就沒意識到她是後宅女郎,是否能接受得了戰場的血腥言論。

亦或許,他壓根就忘了她的性別,屏棄了先前對女郎的偏見,認為她是完全接受得了的。

事實證明,林秋曼是能接受的,並且還會參與討論。

就跟現代社會男女討論足球和軍事武器一樣,雖然這樣的女人有點少,但總是有的,而林秋曼就屬於那小部分。

她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是非常迅速的,甚至很快就會舉一反三發問,有時候李珣會產生跟不上她思維的錯覺。

這是兩個不同時代的思維碰撞,它們相差了數千年,卻在無形中匯合,逐步形成一體。

下午燕王世子李平策前來王府拜訪他這個五皇叔。

李平策年十九,少年意氣風發,一身圓領窄袖袍衫,腰束革帶,頭戴小冠,生得俊朗非凡。

皇族血脈經過數代後宮美姬更替,這才傳承下來後嗣的優秀容貌。

當時李珣正與宋致遠對弈,李平策向前行禮。

李珣似乎很高興,起身攙扶他道:「策兒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李平策道:「侄兒數年未見五皇叔,五皇叔還是如以前那般玉質金相。」

宋致遠笑道:「世子嘴甜,夸殿下不老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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