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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爾多莊園是蘭斯諾特的婚前財產,不屬於夫妻共同財產。莊園和諾德沒有半毛錢關係,本質上他只是一名合法租客。

付租金的方式比較獨特,不僅包括不定期的精神力安撫,還有剛才上繳的100萬星幣。

成本太高,無福消受。

「如果雄主想要的話,我現在就把您的名字加上去。」蘭斯諾特思考了一會兒,很認真地說。

雄蟲一直強調他不在乎那些形式,但不代表自己不該拿出誠意。

早知道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他早就應該提前將這些事情處理妥當。

有了豐厚的物質傍身,雄蟲或許就不會那麼果斷地離開他了吧。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聽那張嘴吐出讓他難受到快死的話。

諾德盯著蘭斯諾特看了一會兒,良久,笑了起來。

看蘭斯認真思考的樣子,不會真以為他覬覦涅爾多的家產吧?

「蘭斯諾特,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對你的家產沒有半點興趣。」雄蟲開口打斷,將話題引到正路上,眸色微斂。

這些年因為不娶雌侍、不生娃扣的罰金,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這麼些年,他的工資貌似全部用於上交罰金了,那他吃的喝的,恐怕都仰仗於蘭斯諾特。

既然如此,就該放他離開,勉強稱得上兩不相欠,從此相忘於江湖。

軍雌眼睛發酸,原本犀利的雙眸,此時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像是蒙上了一層灰霧。他從大片大片的虛無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想要雄主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邊,貌似只剩最後一種方法……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他該怎麼辦?

.

一旁的謝爾頓·加西亞,在第無數次轉動脖子上異獸骨做的項鍊後,終於掀了掀眼皮。

這齣戲,比他想得還精彩。

原以為只是夫妻間調情般的鬧矛盾,現在看來,似乎沒那麼簡單?

可是再精彩的戲也有謝幕的時候。

謝爾頓起身,恭敬地走到雄蟲身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又將目光放在蘭斯諾特身上,「諾德閣下不願跟您回去,元帥何必強求?」

軍雌應激一般,鋒利的獸瞳如盯上獵物般,鎖定在謝爾頓身上,暗沉的眸子寫著四個大字:關你屁事。

「我想,閣下奔波一天,應該很累了,」謝爾頓視若無睹,轉過身對著諾德,溫和地彎了彎眸子,聲音很小,依舊是哄蟲崽般的語氣,溫和的嗓音、耐性的語調,「我已經叫家裡備好了飯菜,菜品都是由聯邦最頂尖的廚師掌廚,您可以飽餐一頓後泡個澡。」

他家裡的圓形浴缸泡池,能維持最舒適的水溫,側面有環形圓幕投影供雄蟲觀影。再將家裡最昂貴的止痛藥劑倒入池中,這樣泡澡時手肘不會痛,還能加速傷口癒合。

蘭斯諾特眸光沉沉地看著眼前的畫面,那隻該死的蟲和自己的雄主挨得很近,而雄主身上圍著的黑袍,帶著濃烈的、屬於他蟲的討厭味道。

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雄蟲卻像看到了救星,不著痕跡地往那蟲身後躲了躲,然後乖順地點點頭。

只要不和蘭斯諾特再待在一起,他哪裡都願意去。

雄蟲竟然答應了!!

軍雌一瞬間,目眥欲裂,維繫理智的最後一根神經徹底斷裂。

他什麼話都沒說。

手臂的硬鱗倏忽浮現,失去理智的金色蟲紋向下頦延伸,竟然有幾分半蟲化的意思!

「你敢!」

.

當謝爾頓的副官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那隻和自家上司不對付的軍部元帥,站在門口,翡綠的獸瞳突出圓瞪,身體不住地發抖,咬合肌緊合,胸口大幅浮動,臉也緊繃著,無不體現著,他快已經快氣炸了。

而他的上司懷裡,摟著一隻雄蟲。

正是蘭斯諾特的雄主!

然後,兩隻蟲打起來了!!

我靠我靠,這什麼情況!!?

早就聽說他們家議員長一直不嫁雄蟲,是因為心裡有一隻放不下的雄蟲,但那隻雄蟲已經娶了雌君,也沒有納雌侍的打算,於是他們上司為愛守身,將身心全部投入工作中,試圖把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工作機器,由於沒有下次信息素安撫,常年注射安撫劑,導致精神海已經累積到了無比紊亂的地步。

「我們議員長是誰?雄蟲結婚了又怎麼樣,搶過來不就行了!」下官們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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