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之往江文如那掃了一眼,因為留了心才看到她左臂僵硬微抖,只是她一聲不吭地檢點著自己的東西,若不是專門去看,倒還真看不出她剛剛傷得不輕。
「你要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姑娘是個人物啊。」袁清之抱著臂,挑眉笑著說道,「只是人家的藥未必不如我的,你沒看……」他話說到一半,想到什麼,突然停了嘴。
容玢看了他一眼,說道:「無論如何,你給了就是。」
「是,你說了算。」袁清之拖著長腔調侃道,然後從一個包裹里翻出一個小瓶子,悠哉悠哉的踱步向
江文如走去。
「妹子,這個藥給你,若是傷著筋骨還是快些上藥,勿要耽擱。」
江文如一怔,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不想竟被他看出來了:「先生好眼力,不過沒什麼大礙,只是看著嚇人罷了。」
「雖然我很想被你誇,但這眼力好的……另有其人啊。」他沒有說明,眼卻望向一邊,江文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望向那抹白色。
碎葉斷枝,殘血污泥,一片凌亂破敗。
容玢墨發微揚,修長的身姿筆挺,神情自如目光清明,仿佛與周遭割裂開一般,塵世污穢擾亂不了他分毫,只要他站在那,一切都不足為懼。
此刻容玢背對著她,正與五皇子交談著什麼,衣袖一翻身子半轉,露出輪廓分明的側容,她感覺容玢好像向這邊看了一眼,本來平淡的面容嘴角噙笑。
容玢和蕭司寒商議之後,決定暫時分成兩撥,蕭司寒帶人走官道,直接去平溪,容玢他們則暗地訪查。明面上兩人倒是都十分配合。
而作為袁清之名義上的妹妹,江文如自然便跟著容玢他們一道走。蕭司寒也似乎對這個女子到底在哪並不在意,和容玢商議完後便獨自上了路。
江文如的馬車撞上石塊後徹底走不了了,她看著那破碎不堪的馬車,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時無言。
「這下,你可真要幫江姑娘駕車了。」
容玢薄唇微揚,半真半假的調侃著袁清之。
袁清之微歪著頭,反正也說不過他,於是這次乾脆就當沒聽見。
於是最後容玢騎馬在前,袁清之坐在前面車架上,一腿垂落,一腿微屈,吊兒郎當的倚著車廂。
他百般聊賴的看著周圍景色,時不時的和車裡坐的江文如說點什麼,經常是東拉西扯,想到什麼說什麼,倒也不期待江文如每個話題都回應。
就這樣走了約莫一個時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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