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蕭司臨抬步要走,這次那女子卻沒只是看著他,她向他走的方向行了個禮,隨後堅定說道:「阿鳶明白。」
聲音不大,但異常清晰。
蕭司臨腳步不停,徑直出了醉仙樓。
跟在身後的人看見太子臉上的表情不善,不敢多言,只是沉默的服侍他上了車。
上車後,蕭司臨面上毫無醉意,敲了敲車壁,吩咐道:「剛剛那個人仔細查一下她的底細,從哪來的,去過哪些地方見過誰,一絲都不要放過。」
聲音冰涼不帶一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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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車裡坐著去,我到車轅坐著透透氣。」袁清之掀簾對前面騎馬的容玢喊道。
他在這車裡坐了好些個時辰,整個人悶得不行,況且容玢頂著那好皮囊在外面,儘管他們一路低調,但還是不免引人注意。
他說著,也不等容玢回話,直接邁步出去甩袍坐下,抱臂倚著車壁,一條腿達拉下去,隨著行路輕晃著。
容玢回身望向車內,垂眸思索片刻後利落的翻身下馬,車走到巷子本就行的慢,他一個邁步便上了車,動作利落到車身近乎未曾晃動,仍舊穩穩的行著。
只是帶起的風將車簾掀起,將容玢的墨發吹向車裡,他望向裡面時正對上一對水波蕩漾的明眸。
車裡比外面暗了些許,可女子的眼眸極亮,不見多麼嫵媚風流,卻別有一番古意的韻味。
像是流雲里的明月,明淨透徹中有著出說不出的風韻,令人見之忘俗。
對視後兩人都是一怔,隨後帘子垂落,隔絕了這道目光,也隔絕了彼此釀出的情緒。
「愣著幹嘛,進去啊,難道你要和我一起擠在這不成?」
袁清之看著他停下動作,調侃道,「我一個人就算了,這一左一右的,不知道還以為是誰雇的兩個貼身護衛呢,你倒無所謂,影響我灑脫隨意出塵飄逸的形象啊。」
容玢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袁清之,袁清之看看他又看看後面,心裡明白幾分,不由暗笑出聲。
難得讓他碰到個可以打趣容玢的機會,他輕笑道:「不是吧,這都一塊出行這麼些天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難道你是怕別人誤會,傳出去對妹子名聲不好?」
「這都是自己人,我這個做哥的都不在意,就別跟個老儒生那般酸腐了。」袁清之眼裡帶著狡黠,有些使壞的放低了聲音,笑問道:「難道是你心裡有鬼?害,我瞧著我妹子對你也有幾分不同,如此倒也不失為——」
「袁清之!」
「袁清之!」
車裡車外同時傳來一聲帶著惱意的輕喝,兩道聲音合在一起將袁清之後半句話噎了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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