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與將才那位公子相熟?」
江文如一怔,回道:「現在說不上相熟,只是有些事情要辦,一路同行到了這邊罷了。」
慧一大師點了點頭,倒沒再問什麼。
他們一行人便住在了寒山寺里。
到了酉時,他們皆都安置妥當,江文如與容玢他們的屋室隔了一片竹林。
她在屋裡坐著,這間禪室一應物什與她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差別,讓她的記憶一下回到從前,回到那些個與母親相伴的日子,那個母親告訴她南閣存在的夜晚,那個母親與她最後對話的時刻,當然,更多
的還是那些獨自挨過的日日夜夜。
她的手輕輕掃過桌面和木椅,上面一塵不染,許是定時有人前來打掃,她坐下後單手扶額思忖片刻,問聞清道:
「現在我們這裡一共有多少人?」
「主子是說在平溪的人嗎?平溪只有我和承澤,不過其他二十四人也在周圍,若是主子需要,隨時可以趕過來。」
「不,不要動,我也多次叮囑過承澤,只要我沒喊他,不論是什麼情況,多麼兇險,他都不能現身。」
「是,奴婢知道主子的意思,絕不輕舉妄動。」
「現在這裡局勢太亂了,到處不知是誰的眼線,隨行之人又不知底細,如果暴露任何一點,失了先手,之後便會寸步難行,我們想做的一切都徹底陷入被動,陷入僵局。」
「這麼久,這麼長時間,我們才終於有了機會,我們不能出錯,絕對不可以浪費這次機會……」
江文如說到最後話語中有些急切,面前的燭火也隨著她的氣息忽長忽短,來回搖曳。
「是,是,無論主子想做什麼,我等都謹遵命令,不惜一切代價!」
聞清知道江文如這一路走來有多麼不易,有些動容的看著她,堅定的說著。
江文如平靜下來,問道:「這裡留下的人,為何都不知道我爹娘去了哪裡?」
「回主子,我們留下的人大多都是原來女閣主,也就是主子的娘親收留的,幾乎只見過女主,平素只聽其號令。」
「奴只知道,南閣另外一部分當初全隨兩位閣主去了軒國,之後便沒了消息,半點蹤影也沒有,因為兩位閣主都……都在軒國沒了消息,之後傳來離世的消息,所以有些人懷疑,跟著閣主去的組織中人聯繫不上,是因為全都殉職了。」
江文如托著下巴,平靜地聽著聞清的話,半晌又說:「你將你所知道的南閣的一切都再同我說一遍。」
「是,只奴婢所知道的,南閣有二百二十六人,留下照顧主子的,也就是現在在景國能聯繫上的,加上奴婢與承澤共二十六人,其他人下落不明。南閣雖是由兩位主子共同創建,但二人分管不同人手,奴婢只知男閣主似在軒國,其他並不清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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