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飛戾天舉,魚躍不可測。」
鳶乃猛禽也,楚寧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鋒銳
至極的媚眼帶著陰冷的妖冶,像是從地獄土壤里開出的血艷玫瑰。
蕭司臨,我們的故事還沒完呢。
她轉過身去,隨手將方才攥緊的書擲到一旁,只留下一個瘋狂又決絕的背影。
而那再次被扔下的,竟是本不知何人遺落的佛書。
*
「姐姐!」
江文晚眼睛時不時的瞟向門口,終於看到門外露出的人影后再忍不住,她「噌」的站起來,提著有些寬大的衣擺就往門口跑去,一時沒收住情緒,全然忘了自己穿著男裝,直直撲入了江文如懷裡。
幸好周圍都是自己人,知道她的身份,容玢將江文如送進來後,知道她們姐妹多日未見,私下定有不少話要敘,便帶著其他人出去了,這裡一時只剩下她們二人。
江文如看著懷裡沒出過遠門的妹妹,覺得心裡一陣陣火燒一般的灼熱,將身上雨氣帶來的濕冷都驅散了。
她的服裝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眉眼裡具是笑意,她刮著她的鼻子,無奈道:「又穿成這樣。」
「穿成這樣方便嘛。」
「你是怎麼說服哥哥的,他竟同意你這般胡來?」
江文晚笑著哼哼兩聲,「我的口才那可不是蓋的,在我一番微言大義、詳實有據、誠懇至極的話語之後,他成功被我繞暈啊不,成功被我感化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論嘴皮子是沒見過比你更厲害的了。」
江文如看著她笑道,「晚晚,現在看到你,真好。」
長廊上,後面是清淺的池水,江文晚坐在廊椅上喋喋不休的說著話。這裡沒別的人,江文如找了身衣服給她,偏頭給她編著髮髻。
碎的光撒在兩人身上,是自從來到這裡後難得的場景。
「像小時候一樣。」江文晚說。
「可不是,我梳的還是不好,可你偏只要我給你梳。有一次我懶得動手,不料你竟撅著嘴哭了起來,那委屈樣,活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讓人拿你沒辦法。我那時候手上給你梳著,心裡卻在罵你。」
說到這兒,兩個人都笑起來。
江文如看著這個看似沒心沒肺,卻能下定決心跑到這裡來的妹妹,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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