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江文如跟著轉身,又聽時淵慢悠悠笑道:「你留下。提著藥盒那個。」
「……」
眼見那兩個宮女漸漸走遠,這裡只剩下她和身後那人,江文如相握的雙手指尖緊縮,在手背按出了重重紅痕。
腳步聲漸漸走進,帶來一陣熟悉的混著微薄酒氣的灼烈氣息。
印象這般深刻,是因為那是那日被綁昏過去前,聞到的唯一味道。
想到這人可能與她父親的關係,江文如呼吸頓亂,難得的有些繃不住情緒。
時淵湊近,站定在江文如身旁,伸手碰到她的臉。
江文如觸電一般連忙側頭避開,退後一步,那人卻並不打算收手,也跟著近了一步。
她又退,他又進,如此反覆。
「殿下這是做什麼?」江文如終於在忍不住,連退兩步扭過頭。
「再退就掉池裡了,你要是對裡面的魚好奇,我倒是不介意陪你進去走上一走。」
最後時淵大步上前,直接一手禁錮住她的肩,伸手在她臉上掃了一下,笑著看著手上的脂粉。
「你做什麼!?」
看著江文如生氣,終於抬起頭來怒視瞪他,時淵笑著問道:「不裝了?若是不盡興,我可以在配合你裝上些時候。」
這算是徹底說明了,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
江文如:「堂堂一個王爺,你可真閒。」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一堆事呢,但都沒你重要,」
「你,你這是喝酒了?」江文如拍了拍鼻前。
她對他的稱呼還是習慣性用你,許是身份隱藏慣了,兩人倒都沒覺出不妥。
時淵輕笑,跟著她聞了聞衣袖:「剛赴完宴,我沒怎么喝,估計是染上的酒氣。」
江文如:「你這副模樣,還以為你是醉了呢。」
時淵眼神凝上她,覺得這些時候沒見,她更加神清骨秀,宛然秀淨,讓人難以移目。
他混不吝痞笑道:「可能吧,見到你之後,是覺得有些醉了。」
江文如微挑眉,習慣了他這副作態,倒沒多麼吃驚。
反是時淵見她神態之間,平靜微諷的樣子,竟有幾分似容玢,心裡猛地一緊,湧上股說不出的憋悶感。
他擰眉伸手想把她眉頭舒展開,還沒來的及動作,江文如就開口了。
「聽他們說,軒國的南平王殿下心遠智深,威名遠播,」她說著,上下打量著時淵,笑道:「我還真沒看出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