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雨輕聲道:「這件事宋少應該也清楚。」
「行了,我知道了。」
這樣丟人的事情傅二爺不想再聽。
等他私底下和宋斯雲打聽了消息後,確定和蕭雨說的對得上,他簡直想打死晚上犯蠢的自己。
他想了想,喊住蕭雨,「把車上的監控調給我看看。」
「是!」
他需要確定自己酒後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看了監控以後,傅二爺表情黑沉如海。
荒唐?
是不是一場荒唐,可從來由不得南笙決定!
一連十天,傅二爺都沒再出現在南笙的病房。
他用工作和出差當藉口,傅老夫人也抓不住他。
南笙也不確定傅墨言有沒有酒後忘事的習慣。
但看他故意冷著她,不來見她,南笙就默認為傅二爺把握住了男女分寸。
十天沒在病房看到傅二爺,南笙吃睡都很香甜。
驟然聽到傅墨言要來接她出院,南笙還愣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辛苦二爺了。」
傅墨言想起自己看到監控錄像,莫名覺得有點熱,他扯了扯襯衣領口,壓低著嗓音,「速度點。」
南笙嘴角笑意不減,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那怕是有點困難了,畢竟這個時間沒法控制。」
傅墨言又想到上次拍婚紗照,花了一個半小時化妝。
「知道了!」
被掛了電話,南笙也不覺得有異樣。
這就是傅二爺原來的樣子。
「夫人,全都安排好了,可以出發了!」
傅老夫人擔心南笙行動不便,還給她送了個貼身秘書,叫朝雲。
一個圓臉活潑的小姑娘。
南笙在秘書和護工的攙扶下下床。
「謝謝,麻煩你給老夫人打個電話,問問宴會現場的情況。」
「好的!」
三個小時後,傅墨言的車子停在門口,他斜靠在窗前,眸光或深或淺的掃視著門口。
很快,南笙在一群人的拱衛下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綠白撞色旗袍,袖口鑲了一圈白色毛絨,胸口掛著一個串珍珠,下面勾著水滴形的玉墜。
清新淡雅的風格多了些細小的點綴,增了幾分貴氣優雅。
右手帶著一個蕾絲手套,完美的遮掩了手上的傷口。
看著她婷婷而來,傅墨言收回眸光,身邊香氣襲來。
「打扮的這麼素,準備去參加葬禮?」男人薄唇輕啟,說出的話著實不好聽。
南笙調整了下裙擺,淺笑著解釋:「今天我是客人,總不好奪了主人的風頭。」
傅墨言冷笑一聲,「主人?它也配做老宅的主人?」
哪個它?
他又或者是她?
不管傅墨言嘲諷的是誰,南笙都不好接話。
她索性裝作整理裙擺,不再開口。
但傅墨言卻不肯放過她,「你知道傅正林的新夫人是誰嗎?」
南笙澄清的眼眸掃了他一眼,像羽毛滑過心尖,傅二爺險些沒繃住。
「二爺,那是你繼母。」
南笙平靜的陳述一件事,「你對她的興趣應該比我對她的要大。」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他對年輕繼母感興趣?
這話簡直就是想氣死他!
但仔細琢磨,也確實沒毛病。
這可是傅正林又一真愛,不琢磨清楚套路,誰知道以後會鬧出什麼事?
被刺了這麼多次,傅墨言也慢慢回過味來了。
南笙表面上看起來溫軟安靜,但從來不受一點氣。
她心寬,氣性好,平常說話不好聽,她笑笑也就過去了,從不往心裡去。
但真要惹著她了,話從她嘴裡出來,句句都藏著針,可比傅墨言的話還要刺人。
偏偏她笑意盈盈的,語氣柔柔的,讓人一點氣都生不出來。
剛開始聽還挺氣的,琢磨琢磨……還挺有意思的。
「那人的新老婆叫陸鹿,陸家老爺子的養女。」傅墨言不再賣關子,冷冽的嗓音響起。
陸鹿?
南笙微驚,卻也輕笑了笑,「二爺,看來我們註定要站在同一條戰線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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