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念叨著。
「你果然不是他......」
「你果然不是他......」
「他從來都不會笑的......從來都不會笑......」
余薩爾看過錄像帶,伊淮臉上面無表情,就算是笑也是陰森的,半釣著嘴角,即便是這種也極少極少。
見過他對著人臉的表情努力學習,可是識別不清,分辨不出來。
身為醫生很快就確診了伊淮是情感缺失障礙。
拿到身體檢測報告,看到基因是XYY後,余薩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榮幸,這個年僅13歲的少年比正常男性染色體XY,多出一條Y染色體,而且經過各項監測和接觸可以判定他是優質超雄,難得一見,且是自己的同類。
可這樣一個怪物,怎麼會笑!!!
怎麼會笑的悽慘、絕望、無奈還有心疼???
他不是伊淮,他竟然不是伊淮,那該死的實驗成功了......
「你還知道什麼!」余薩爾從床上跳下來,按著伊淮的臉逼問,好像只有親耳從少年嘴裡說出『鬼神』的話才能推翻當前的無神論。
伊淮嗓音變得嘶啞,發顫地開口:「我看著你.....電擊他.....電擊每一個在手術室的人......他們身邊根本沒有親緣靈魂都是一些確診了......多重人格的病患。」
背靠在手術台的路漫漫微微怔住,她轉過身,投向手術室最裡面敞著門的屋子,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年除了臉上,四肢都是淤青的,余薩爾下手很重,整個人拿伊淮當做信仰崩塌、實驗失敗的發泄物。
原來伊淮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小小年紀已經能夠看清本質,看到事情最原始的出發點。這群人包括余薩爾都是為了錢來的,一個個心術不正,卻讓13歲的孩子遭了殃。
招魂如果這麼容易成功,姜山也不至於要做那麼大的局,即便給自己留下陣眼,點了燭,也註定會失敗。唯一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機會早在路游死後也跟著入土為安,不是父親本人做法事,往生咒哪裡那麼容易起?
路漫漫以為伊淮是被蒙在鼓裡的那個,卻看破了一個又一個的鬼把戲,他說的沒錯,這七日,是薩滿老者為了獨善其身,留下跑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