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算是幫他坐實了猜測,景繁被口水嗆了一口:【怎怎怎麼辦,系統。】
【積極認錯,勇於承擔。】系統建議。
自此他倆綁定以來,景繁第一次毫不猶豫地採納了它的建議。
於是他三步並作兩步繞到了解漸沉的面前。
跪了……
沙發前的地毯很軟,即使光著腿跪在上面也不疼。
但是跪下來沒什麼聲音,多少顯得沒什麼誠意,於是景繁眼睛一閉,豎起了三根手指。
像是為了挽回愛人而對天發誓「絕不背叛」的渣男。
「不是始亂終棄,我會負責的。」
解漸沉也沒料到他會直接跪下來,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很快就連上了對方奇奇怪怪的腦迴路。
他從容地翹著腿,將手裡的茶杯放到了景繁身後的茶几上。
Alpha動作優雅輕緩,如果沒有裸著上半身的話就更好了。
景繁低著頭,看著從自己身邊蹭過的胳膊,注意到了上面無法忽視的青筋和抓痕。
抓著衣服下擺的手無意識揪緊。
他不著痕跡地抬眼,偷偷打量著對方。
就見解漸沉身上除了手臂上的抓痕,肩膀和胸前也留下了抓咬的痕跡,甚至連腹肌上都紅了一塊。
反觀自己,除了嘴唇上的傷口,身上乾乾淨淨。
解漸沉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敲擊了兩下,語氣聽不出情緒:「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嗎?」
景繁緩緩搖頭,腦子裡昏昏沉沉,一點記憶片段都沒留下:「不記得,我喝醉後會斷片。」
Alpha的眸光一暗,敲擊的手指停了下來。
「能,能說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麼嗎?」景繁忍不住向對方求證。
然而解漸沉接下來的解釋卻又讓他差點吐了一口老血。
把石頭當狗,投懷送抱,玩弄對方的嘴巴,強吻,撒潑咬他腺體,還對著他又啃又親……
雖然排除了兩人做到最後的猜測,但剩下的行為還是讓景繁眼前一黑。
【……我昨晚喝的是酒還是春藥?】
系統:【……】
「所以你現在想怎麼負責?」解漸沉看著面前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來了來了,到了劃分責任的時候了。
但是景繁沒有過這種經驗,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賠,賠錢?」他抬眼觀望著對方的臉色,試探著開口。
Alpha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莫名被盯得背後發涼。
和一個家產數不過來的大佬談賠錢,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