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梅映禾正睡得安穩。
身體不聽使喚地綿軟無力,腦筋仍保留一絲淺淺的清醒。
混亂,太混亂了。
皇后的壽宴,娘娘的賞賜,一身華麗誘人的衣裙,還有甜如蜜漿的酒水……這些混雜著爭吵聲和一襲明黃色的龍袍,時不時喚醒她的意識。
這是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梅映禾拼盡全力強撐著抬起頭,腦袋沉沉如注了鐵塊,眼前模糊一片,辨不清人影和方向。
她想起身,可是試了幾次都站不起來。
「坐著別動。」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是誰在他身邊。
腰肢被溫熱的大掌扶住,男人身上淺淡的龍涎香再次傳來。
不是熟悉的清新的味道,這是……梅映禾強撐著自己想要離開那個人的手心,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
「你是誰,我,我要回家。」
小娘子的聲音帶著酒後的醉意和嬌俏的怯懦,聽上去似是在勾起男人某種本能的欲望,嬌滴滴的讓人慾罷不能。
「你先坐下來喝口水。」
趙懷風想扶著梅映禾坐下,可是小娘子太過倔強,硬是拉扯著他的袖袍似乎想要辨清他的樣貌。
那雙擎滿淚水的雙眼濕漉漉的,帶著如受驚小獸一般的驚恐和不安,又透著一股清冷的倔強,落入趙懷風眼中更是風情萬種奪魂攝魄。
「梅娘子。」趙懷風的嗓音變得沙啞,「做朕的女人吧,朕會給你無上榮華富貴和你想要的一切,朕會好好疼你愛你,視你如珠如玉。」
帝王難得的甜言蜜語卻是發自內心肺腑。
多久了,連趙懷風自己都不記得了,多少年未曾有過這種心動的感覺了。
後宮佳麗如雲,正如楊玉芳所言,帝王幾乎夜夜不知疲倦,但只有趙懷風自己知道那種感覺甚是疲憊。
激情興奮過後是無盡的憂傷和落寞,宛如陷入黑洞洞的無底深淵,讓他自責、難過,卻仍擋不住第二日的重複。
沒有感情,他早就變成了一個連動物都不如的機器。
直到見到了眼前的人。
竟奇蹟般地喚醒了他沉睡多年的靈魂,那種澎湃、緊張和瘋狂地想要占有的慾念揮之不去愈演愈烈。
自問,對眼前這個小女子的感情是真摯和熱烈的,作為最尊貴的帝王,他可以不介意她已心有所屬,仍願紆尊降貴討好她。
面對梅映禾的抗拒,趙懷風越發興奮起來。
男女力氣本就天差地別,趙懷風足足高了梅映禾一個頭。
小娘子嬌小柔軟的身軀在懷中掙扎,好似撒嬌的貓兒在給他撓痒痒。
隔著輕薄的紗裙,少女玲瓏的身形若隱若現,雪膚在燈火的映襯之下如羊脂玉般光滑細膩,觸手絲滑柔嫩,透過指尖讓趙懷風全身站立。
「你是……」這樣近的距離,小娘子似乎看清了他的臉,「陛下。」
趙懷風吞咽了一口吐沫,想回答她卻說不出話,此刻的帝王口乾舌燥渾身發燙,小腹之下緊繃的感覺又回來了,那種讓男人自信的力量給了他莫大的鼓舞和勇氣。
「我,不能……」
「陛下……」
「不要……」
小娘子的反抗越發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心中的火熱和全身的亢奮讓趙懷風好似找到了那種久違了的感覺。
一陣風吹入殿內,燭火灼灼跳躍,映在他猩紅的雙眼中,將眸中的人影包裹著,好似餓極了的猛獸看到了最心儀的獵物。
小娘子的反抗是徒勞的,趙懷風也不再等待,一把扯下自己的玉帶脫去明黃色的錦袍,雲間的盤龍墜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被他踩在了腳下。
小娘子衣衫單薄,華貴的衣料在「滋啦」一聲刺耳的破碎聲中滑落,疊在龍袍之上,淡淡的粉色覆蓋著明黃色的龍袍,在燭火下越發旖旎瑰麗。
罩衫被扯掉,一陣冷風沁透骨縫,梅映禾清醒了許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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