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心思坐下休息?」
柳宸炎:「我坐下休息還要經過你允許?呵呵,真是反了你了。」
張倫指著牆角還有幾個沒有處理乾淨的蠕動的殘肢斷臂,冷笑道:「也好,我們一起休息。要是明天太陽出不來,這個空間不用祖老二來動手,全都玩兒完。我到時候只護著我的人,你們不要拖我們後腿。」
燕秉天手腳並用的抱住雲方的一條胳膊,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將軍,我也是你的人,不要忘了我。」
雲方:...
張倫一把甩開燕秉天的手,「一邊兒去,別弄髒了我家將軍的衣服。」
「怎麼?你連這個都能看的出來?陰曲流,我為什麼總感覺你知道的比我這個前輩還要多呢?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明天的太陽會不會升起,你為什麼突然擔心這個?呵呵,從這裝博學多識?」柳宸炎準備重新坐下,卻突然猛不丁的抬頭看向夜空。
「你......」
「嗯。」
「你不會...」
「嗯。」張倫笑吟吟的對著柳宸炎點點頭。
「你有病?」柳宸炎恨不能一把掐斷這人的脖子以泄心頭之恨。
可是時間有些來不及。
他好歹也有些責任心在身上,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麼隨心所欲。
柳宸炎揉了揉太陽穴,從指縫間看到那人依舊在圍著雲方打轉,活像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管床上人的痴漢。可是他心中暗暗埋下一個疑問,這個人到底是誰?
柳宸炎指著張倫的鼻子想要大罵兩句,身後煙花優美升空,在黑幕中炸開,散落,漫天的星光呈天女散花狀紛紛落下來,地上的人紛紛抬頭去看,仿佛剛才的一場異象只是自己夜裡夢遊看到的場景。
柳宸炎負氣的一甩袖袍,直接催動自己的鬼力,憑空消失在眾人眼前。
「哎?他干什麼去了?怎麼不見了?被逮走了嗎?」燕秉天眼看著柳宸炎消失不見,心中慌得不行,手又不由自主的去扯雲方的袖子,被張倫截住了手,給他差點掰斷,燕秉天字只好一邊揉著自己的手一邊問兩人,「他怎麼說著說著就沒人了?他不是這裡的皇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