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這能忍?
陰曲流剛要起身,邪風忱欺身送了上了自己的唇。
陰曲流:小忱忱,你到底在幹什麼?他想要弄死你,你居然還有心思和我親親?你起開,我幫你出了氣後讓你親個夠。
邪風忱:「他手裡有我娘親的骸骨。」
邪風忱的聲音近乎哀求,聲音里的哽咽更是刺的陰曲流渾身都跟著邪風忱抖起來。
陰曲流咬了咬牙,最後咽下口中的苦水,悶悶的回道:「好,你別著急。」
天君一個人在台子上像是唱戲一樣的自唱自演了許久,終於準備打道回府。
陰曲流想到當年那張囂張至極的嘴臉,還有剛才他口中提到邪風忱的惡毒樣子,陰曲流深吸一口氣,直接點了邪風忱的穴位,捏了捏他的臉,笑道:「乖,等我回來。」
正要騰雲而去的天君沒想到身後的桶蓋突然先自己一步飛了出去,緊接著,自己的脖頸上就多了一條冰涼如水的繩索。
「你怎麼在這裡?」天君一邊想要掙脫陰曲流的遏制,一邊頭腦快速的轉動,想要找到可以反制住陰曲流的方法。
陰曲流沒有吱聲,只是慢慢的將繩索勒進天君的脖頸中。
「你...住手,你不能殺我。」天君斷斷續續的說道。
陰曲流才不聽那些廢話,他打算擇日不如撞日,直接就在這裡,把自己的新仇舊怨一併了結了最好。
天君感覺的自己的脖頸已經被繩索割破了很深的傷口,他的血液里已經感受到了繩索的冰涼。
他還在掙扎,陰曲流還在慢慢加力。
「我...死,他也得死。」
陰曲流手上的繩索微微鬆了一下,陰曲流沉了一口氣,「少拿這個嚇唬我,你以為我信?」
「你...若是想看著他死,大...可以再用點力氣。」
天君終於在自己馬上馬就要斷氣前想到了能夠牽制陰曲流的重要人物——自己那個糟心的私生子,邪風忱。
陰曲流雖是不信,但是涉及邪風忱的安全,還是手下留情,反手一捆,將天君的雙手背到身後,用繩索給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平日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君,此時被陰曲流綁成了一個階下囚該有的樣子扔在自己方才拜天地的地上,陰曲流擼起袖子,圍著天君走了一圈,往昔過往歷歷在目,激的陰曲流瞬間興奮了起來。
「老白菜,我找你都找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真好,真是貼心,怎麼?來送死的?」陰曲流坐在放貢品的台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手中牽著傀儡線的線頭,防止天君自己解開了繩子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