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來啊,你不是想把美人給我,然後自己逃命嗎,我在這裡等著呢。」
「你到底做了什麼!」天君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現在更想做的是立馬把美人拋下,轉頭就跑。
可是雙腿就像是灌了水泥一樣,一步也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雙腳和拼命想要紮根土壤的植物根系一樣牢牢的把自己固定在這裡。
陰曲流將斬神刀的刀尖往前送了送,正好抵在了天君的耳垂處。
「這麼厚的耳垂,用老一輩的話說,是個有福之人啊。天君,這麼厚重的福氣,你怎麼不知道珍惜呢?懷裡的美人這麼美,得了便宜還不賣乖,活該你眾叛親離,千夫所指。」陰曲流手一斜,骨刀在天君的耳垂上劃了一道口子,血珠子滴在骨刀上發成一聲嗡鳴,震得天君當場有些耳鳴,片刻後才回過神來。
「你的刀能...劃傷我?我的耳朵流血了?不可能的,你的斬神刀沒有用高品階的血做引,不可能劃傷我。是誰,這裡還有誰!難不成又是祖老二那個怪物!」天君氣急敗壞道。
陰曲流抿嘴笑道:「你關心自己的耳垂流血了嗎?天君,你的眼睛是瞎了嗎?其他的變化看不出來嗎?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來啊,問啊,我在等著呢。這麼好看的環節我早就在腦海中幻想過了,趕緊讓它變為現實吧。」
天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人影鬼影,不知道陰曲流這突然的得意是為了什麼,肯定是在故弄玄虛。
突然,天君意識到了一個要命的點。
他緩緩的再一次轉過頭環顧四周。
安靜。
安靜。
還是安靜。
四周一片安靜。
狂風暴雪已經悄悄的停了。
這代表什麼?
天君的驚恐之色已經溢於言表,他抱著美人的雙臂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他想要把美人直接砸在陰曲流的懷中,可是他不敢。
美人是他最後的驕傲,如果連這個也沒有了,那此時的他,等同於在陰曲流面前又一次的被扒光衣服拴上了繩子成為了他手中的一隻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