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老君挑眉:「小伙子經常做?」
「嗯,還行,手熟。」
「小伙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咱們都從這站這麼久了,不打算讓老頭子開開眼界嗎?」月白老君眯著眼朝籠子外的月華老君打了個手勢,月華老君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是他看到了月白老君的手勢,心中有了新的計劃。
張倫執拗道:「把你的結界撤了。」
「你這麼有本事,想來你也是能撤的,為何非讓我撤?這不是多此一舉呢?小伙子,其實你也是能把這結界打破的吧?」月華老君邊說著邊在身後將自己手上的兩根指頭給拔了下來,揣在袖子中不讓人看見,然後默不作聲的將袖子移到了身前,端正的站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月白老君的眼睛一直盯著月華老君,見他的手從後面移到了前面,知道他已經準備完畢,隨即對著身後的張倫開始了新一輪的挑釁。
「小伙子,我覺得你挾持我沒什麼用。你看看我,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他也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你拿我要挾他,你覺得你能有多少勝算呢?對吧?我要是個貌美如花的仙女,你倒是還能賭一把他對仙女一見鍾情矢志不渝,你拿我賭什麼呢?」月白老君說的甚是隨意,像是在和張倫認真分析局勢,希望張倫能夠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可是張倫的屠刀從來都是只聽自己的,這種耳旁風對張倫來說和蚊子叫也沒什麼區別,他根本不在意。
「你說的沒錯。」張倫一腳將大刀重新踢回自己的手中,道:「你這結界我是可以給你打破的,但是我不想。我還想著多當一會兒普通小凡人,我要是打破結界,要怎麼裝回凡人?又怎麼能再聽你們講那些天界八卦秘聞呢?二位老君,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很精彩。」
「想聽八卦還不好說?你鬆手,咱們一起坐下聊聊,保管聊到你滿意。」月白老君見張倫手上有些鬆懈,便趁機在張倫後腰打出一道法術,趁著他摸腰的功夫趁機逃出張倫的控制。
月華老君見狀直接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扔進了這個籠子裡,一手掀起籠子底端開出一道口子拉出月白,頃刻間,兩根手指猶如擎天柱一樣快速的鑽進石磚里無限延伸,並且將張倫的兩條手臂一左一右的捆綁在了這柱子上。
月華老君撫摸著缺失的兩根手指處的結痂,笑道:「一直覺得這兩根指頭沒什麼用,沒想到還有它們出場的機會。月白,你的身手不行啊,被人挾持這麼久,是不是老了?」
月白老君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月華的身邊嘿嘿傻笑。
「都說了你不要來添亂,你非不信。怎麼樣?我還沒開始,你就差點折進去,唉,說你什麼好。走,我們靠後點,我要用這珍寶籠絞殺他。管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月華老君雙手高舉,口中念念有詞,準備將珍寶籠的機關在這地方啟動,屆時被困在柱子上不能動彈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籠子變成一個爪籬一樣的絞殺架,將自己一點點絞成肉條。
咒語念到一半,月華老君感覺籠子裡的張倫似乎是有些泄氣,他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甚至都沒有抬頭,他默默的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月華老君心中嘲笑道,也就這點道行,稍微上點術法就不成樣子了,呵呵,德行。
月華老君的咒語還在念,月白老君靜靜的背著手後站在月華身邊看著籠子裡的張倫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