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月華老君最後一個字念完,月華老君得意的抬頭驅使著籠子開始絞殺張倫。
「小伙子,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是過於自大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可是會要命的。」
巨大的籠子開始快速的旋轉著朝柱子上的人圍攏,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已經絞到他的衣服了,絞到他的腳指頭了,很好,絞斷了兩根,三根......
月華老君看著籠子裡依然一動不動的張倫,心中好奇,「小伙子,你不覺得疼嗎?」
籠子裡的人沒有回話。
月華老君還在好奇的時候,身邊的人回答道:「不疼啊,一點也不疼。」
月華老君:!!!
「你!你怎麼!」
月華老君看著身邊的男子突然變了樣子,顧不上和他計較,匆忙扭頭去看籠子裡的人。
沒有了身邊人的術法掩蓋,那柱子上綁著的不是旁邊正是月白老君。
月白老君被這籠子絞的生不如死,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因為被封了嘴巴,想要喊一句都喊不出來。
月華老君氣急,趕忙將籠子收回手中。
巨大的的籠子瞬間又變成了平日裡用來裝蛐蛐的小籠子,才有月華老君的巴掌大小。月華趕緊將籠子塞回了袖中,幾步奔過去扶住快要倒地的月白老君。
月白老君軟踏踏的靠在月華老君的肩膀上,被月華解了聲音,苦笑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娃娃,你小心。」
「你是誰!」月華老君憤怒的抬頭吼道。
「我來看看啊,這個結界,嗯,應該這麼收起來。對,就是這麼收。」陰曲流兩手一彈,兩道光束直衝天際。
嘶嘶嘶,啪。
結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