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擦了擦汗,立馬將小藥包重新放在張倫的桌上,卑微到:「爺,您慢用,我告辭了。」
張倫滿意的點頭:「去吧,有勞了。」
郎中聞言,轉身就跑。
張倫看著郎中快要起飛的步伐,忍不住笑道:「看來生意還挺忙,這麼著急忙活的。」
張倫拿著第二包藥,喃喃自語道:「剛才才吃了補藥,,要不過會兒再吃,別浪費了這補藥的藥性。」
藥包在手,張倫覺得自己今晚無論如何是見不到那個神奇的雲方了,心情瞬間大好,在院子裡看看花,玩玩兒草。
可能是許久沒有干體力活的關系,張倫沒幹多久就覺得腰酸背痛。
「哎,看來還得補補。」張倫一邊說著一邊朝屋子裡走去,準備在側榻上靠一靠,歇一歇。
張倫的雙腿剛剛放在側榻上,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那種由內而外的熱,熱的張倫恨不能當場把自己的衣服都撕了涼快涼快。
奧,郎中說了,如果熱的話洗洗澡就行。
可是張倫現在熱的一步都不想走,他拼命的抓住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把他們統統的除去,如果可以的話,恨不能把自己的一身皮也扒下來放在院子裡吹一吹才好。
就這麼煎熬著,外頭的天黑了。
張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睜眼的時候,臉上感到一陣無比的涼爽。
是什麼?是一隻手,一隻白淨細長的手。
這手就像是來滅火的千年冰塊,瞬間將張倫的燥熱一消殆盡。
「怎麼了?發燒了?」
張倫覺得這聲音也好聽,像是林子裡的百靈鳥。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好像也燒的冒了煙兒,「熱。」
一出口,張倫自己都被驚嚇的清醒了不少。
這聲音沙啞的完全脫離了張倫的本音,活脫脫換了一個人。
不過張倫這才看清楚,坐在床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現在怕的要死的雲方。
雲方單手附上張倫的額頭,「沒發燒,怎麼臉色這麼怪異。」雲方說著就給張倫切了脈。
「嗯?你吃藥了?」雲方大喜。
「嗯,補藥。」
雲方的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可思議,「補藥?你說是補藥?」
「嗯,怎麼?不行嗎?」
「你的補藥...有些另類。」雲方笑道,「不覺得身體燥熱難耐嗎?」
「嗯,是有些,怎麼?你也吃過?」張倫想要撐著半個身子坐起來,才行到半路被雲方按了回去,「想舒服一點嗎?」
「補藥而已,有什麼舒服不舒服的,只要對身體好就行。只不過這藥太沖了,全身上下爬滿了螞蟻一樣,現在的補藥真難吃。」張倫嫌棄的扁扁嘴,「下次還是吃雞來的舒服,也能補,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