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紅衣男子緩緩的脫了自己的外衫,慵懶的靠在門口的台子上,身後是一盆正在安靜盛開的茉莉花,紅衣男子的手指隨手掐了兩朵茉莉花插在耳邊,道:「明明可以來實際的,為什麼要用演的呢?莫非——你不行?」
張倫的耳中咚的一聲巨響,鷹眼瞬間想要把紅衣男子給瞪死,「不行?」
「不然我都這樣了,你居然一點點反應都沒有,這叫我怎麼不胡思亂想?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沒想到不行,哈哈哈,我好苦的命。」
張倫兩步跨到男子跟前,將他鬢邊的茉莉花直接塞進了男子的嘴中,陰冷道:「這麼重的花香也抵擋不住你嘴裡的臭味。小子,當一個東西連最基本的價值都沒有的時候就是該丟棄的時候,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的吧。再從這和我羅里吧嗦的說些有的沒的,身後的荒山就是你埋骨之地,你可要掂量清楚。」
男子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不僅沒有被張倫的恐嚇嚇得瑟瑟發抖,反而睜大了眼睛,兩手往台子上一撐,屁股直接坐了上去。
張倫皺眉的功夫,男子已經用兩條腿勾住了張倫的後腰,想要將人圈起來。
張倫如拔地而起的鐵柱子一樣紋絲不動的看著這人的舉動,微微俯身,出其不意的掐住了男人的脖頸,緩聲說道:「看來你確實不太了解我。」
張倫笑道:「我啊,嗜殺,無良,你在我眼中和你旁邊的這盆茉莉花差不許多。不要挑戰我的耐性。現在不殺你是因為不想他一回兒回來的時候聞到這裡臭氣熏天的擾了他的胃口。你的腿如果不想要了,就折斷扔進爐子裡當柴火燒。」
「你...真的對我沒興趣?」
張倫冷眼瞧著眼下衣裳半敞的人,「沒興趣。」
「一分也沒有?」
「半分也沒有。」
「我和他比差在哪裡?」紅衣男子收起阻攔在張倫腰肢上的雙腿,盤腿坐在了台子上,笑道:「我們明明那麼像,你對他就望眼欲穿,對我就置之不理,呵呵,憑什麼?」
張倫扶額輕笑出聲,「憑什麼?」
「對,憑什麼?」
「你是誰?」
男子回道:「邪風忱。」
「你是邪風忱,我就是開天神祖。」張倫不屑道:「差不多就得了,頂著別人的名字不要做太噁心的事情,我這種外人看著都不爽。」
「張公子,你也不是什麼貨真價實的富家少爺,咱倆半斤八兩,何苦嘲笑我?」
張倫甩甩手,「別把我和你歸為一類,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