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忱見這棋盤居然如此堅固,頓感不妙。
陰曲流不甘落後,拿著自己的骨刀就要砍。
「等一下。」
「等一下。」
邪風忱和那人同時出口阻止道。
陰曲流的骨刀停在了棋盤上空一拳的距離處,不耐煩道:「又怎麼了?」
邪風忱指著棋盤上自己剛剛劃出來的痕跡道:「你看這裡。」
邪風忱所指的位置是他剛剛用黃金鐮刀劃出來痕跡的位置,不過陰曲流卻發現這棋盤上突然若隱若現出來一幅圖紙。
白黃金鐮刀划過的位置,圖紙上的高山瞬間轟塌成了平地。
邪風忱抬眼看著那人,「說說?」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你猜的沒錯。」
邪風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收起了鐮刀,準備入座。
「嗯?你幹什麼?不會真的要和這傢伙下棋吧?」陰曲流對邪風忱突然的轉變表示了大大的不理解。
邪風忱已經在蒲團上坐端正,拍了拍身邊的蒲團,像是喚小狗一樣喊道「過來坐下。」
陰曲流不滿道:「你有閒工夫我可沒有,我還等著去塔頂。」
「只要下完了棋,去往塔頂之路將不會有任何人能夠阻攔你。」邪風忱抬眼笑道,「是吧?」
那人嘿嘿笑道:「正是。」
陰曲流不明所以的被邪風忱拉著坐在了身邊的蒲團上。
陰曲流不會下棋,他看到棋盤就想睡覺,現在也不例外。
邪風忱叮囑道:「勸你不要睡,睡著了你會很累。」
陰曲流不信邪,托著腮幫子坐在蒲團上開始打起了哈欠,沒多久就進入了閉目養神階段。
邪風忱拿著手中的白子笑道:「我的子已經就位,咱們開始?」
對面的人一把扯掉自己的外袍,露出自己原本的樣子,脆生答道:「好。」
陰曲流才進入自己的夢鄉就感覺出了不對頭。
他發現他醒不了。